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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康處長,我這捲餅裡肉野菜都不便宜,可我就喜歡加點醬進去,就喜歡這最不值錢的味道將其它味道都比下去,我這人不愛細嚼慢嚥去品口感,你也要學我只嘗味道嗎?”
如醍醐灌頂,康開湖猛的抬起頭,眼中放射出精光,既有感謝張世東的提點,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小子差點誤我。”
張世東撇撇嘴:“靠,少跟我裝大輩,老子穿上軍裝嚇死你。”
第六百二十六章 三杯酒
捶打了十幾年,曾友全對康開湖是有期待,有誰不想自己的政治理念得以延續呢?
康開湖的整體性格底色與曾經的曾友全就像,差的就是擺脫秘書陰霾後那一點點屬於自己的東西,曾友全又希望他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又不想他只是一個應聲蟲,自相矛盾的下正愁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來見張世東的第一個驚喜出現了,康開湖在比他更年輕的年輕人刺激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路。
張世東其實也是聽艾躍進的話,才有今日的醍醐灌頂之言,當時和曾友全搭班子的時候上級首長就明確告訴艾躍進,要尊敬友全省長,在別的地方老頑固地方派系領軍人物阻撓一把手的事情,在友全省長身上是不會發生的。
北海沉浮四十餘載,曾友全資格之老無人能比,是很有名的八風不動官場常青樹,善於用人,自身能力並不出眾,被艾躍進委婉的評價為最好的守成之將,一個需要大刀闊斧的局面他可能掌控不了,可如果是一個需要平穩過渡的局面,他將是最好的選擇。
多年來從基層一步一步走上來,門生故吏遍佈北海每一個角落,這些人將會成為康開湖的資源,如果不是一個能用的人,曾友全寧可讓可以擰成一股繩的隊伍自行散掉。
北海經不起亂,可在當下的北海卻孕育著風暴,一次的打壓能暫時的隱忍,兩次就會觸犯這些人的底線,郭安邦和彭一亭都不是省油燈,曾友全退了之後如何完成北海的權力過渡,上面也非常的頭疼。曾友全和一些人的意見是郭安邦,畢竟上一次就該是過來接替艾躍進的位置,讓曾友全這個老省長多幹了一年多的書記,要是再壓,沒有錯誤相反工作乾的非常不錯的郭安邦不說什麼。他背後的力量也不幹了,老郭六十一了,已經是仕途的末期,他的派系需要他執政一方給增加話語權。
彭一亭也不錯,手指手腕能力都有,當初艾躍進能在北海乾出成績。不是跟曾友全的配合有多麼好,是艾躍進成功的將曾友全和彭一亭這兩個地方派系的矛盾挑了起來,看似老成持重的曾友全和素有笑面佛之稱的彭一亭碰到了一起,那叫一個熱鬧,兩人哪怕是背後都掏刀子了,表面上你還是一點也看不出兩人有矛盾。給人感覺像是多年的老友,永遠是那麼平和,就連有關領導都說,這兩位是不倒翁,要想在他們中間如魚得水,還真需一個好舵手來掌舵。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張世東與彭一亭之間似乎有著線連著。能夠靠著推手將一省一市的格局攪亂,自言不敢妄談政治,可誰又敢小瞧他,身後站著好幾個家族,天知道他會代表誰的意見。
所以,曾友全來了,他期盼能夠舉起第三杯酒,但在張世東敲醒了康開湖之後,他反而不好說了。
張世東在等,他早有腹案。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一群人的,對北海沒想過控制卻不想放棄佈局,他在等曾友全,等一個老成持重了一輩子的老人在最後階段能不能激進一下。
他沒有失望。老一輩的政治家在真正到了十字路口選擇時,國家與百姓的利益還是選擇放在了第一位,看著張世東也不去打機鋒,直接開門見山,來都來了,再去端著就可笑了。
“安邦同志很有能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才。一亭同志在北海工作多年,我是瞭解的,是一個好同志。”
張世東嘆了口氣:“老書記,這麼來找我,回去可要揹著罵名嘍,堂堂封疆大吏,竟然會去找一個毛都沒長全的臭小子商談國之大事,豈不是可笑?”
曾友全苦笑一聲:“我這輩子沒給北海做出什麼大的貢獻,能力欠缺卻又不肯鬆開手中的權力,前幾年與躍進部長合作就缺乏配合,不然我想北海的局面會更好,我的責任,我不怕擔,但我不想成為北海的罪人。”
“書記!”康開湖喊了一嗓子,就算老領導要自省吾身,也不應該在張世東的面前,他說的沒錯,一個毛頭小子,有何資格妄談北海幾十年的經略。
曾友全擺擺手:“算了,算了,不談了不談了,人老了覺輕了,總是會胡思亂想,總是想到過去,想到那些人和事,想到那些豪言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