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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竟然連那位神秘教官的一句讚揚都沒有得到,看著電腦上傳輸過來的資料,張世東對他只有一句祝福,好好練,我等著你們了。
張世東的身上配備了最新的獨立裝置,太陽能蓄電池的單體影片,當他走出來之後,這份影片也被當作了教材播放,在現場直接播放,不僅有軍區的領導還有過程中被淘汰的軍人強兵,看著那只有兩種狀態的畫面切換,誰看到都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自己怎麼與和這個大變態在一個時代。
要麼靜止不動,像一根釘子,畫面幾乎都是一樣,眼睛不眨的盯在原地。
要麼就是速度如風,畫面根本無法定格,晃動著,需要放慢速度調整情緒度,大家才勉強看到張世東行動的軌跡。
其中有一天的時間,畫面中什麼都沒有,只有被雪覆蓋的隱秘地點內,張世東抱著臂膀顫抖一晚的畫面,畫面裡的人不是張世東,而是跟著他一起行動的成員,除了緩緩的顫抖,一天時間悄無聲息,中途不到五句話的聲音還是來自外面的搜尋隊伍,愣是沒有發現就在他們的身邊,就有他們搜尋的物件。
張世東出來的晚上,幾乎跟著他的戰士都不同程度凍傷進了醫院,有些軍官質疑他對於士兵的殘忍,坐在食堂喝著酒吃著飯的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們練的是要命的兵,我練的是不要命的軍人。”
我練的是隨時隨地能夠拉上戰場為國血戰的鐵血軍人,而不是用來站崗演習訓練的普通士兵,在訓練場上你被擊斃了脫下演習的服裝去觀戰即可,在戰場上你被擊斃了那就真的死了,對比死,凍傷有什麼,身體的損傷有什麼?
韋解放帶著軍區的一些領導陪著張世東吃了一頓遲來的陽曆新年晚餐,能夠來計程車兵都來了,在冰天雪地中凍了十天,看到酒格外的親,一口酒就是天堂。
一場本該在陽曆新年前結束的演習,由於張世東的加入足足延後了七八天,往年如果練的過猛會有一些展示有怨言,可今年不知怎麼,沒有一個戰士有怨言,韋解放很不理解,待到張世東帶來的那些九十九處成員離開之後,才在下面的戰士口中得知原因,他們在演習期間暫時與一個連隊在一起吃飯使用裝置,洗澡的時候,戰士們看到了這些人身上的疤痕,他們辨認不出某個疤痕是什麼槍打的,某塊疤痕是什麼物體造成的,但能從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力量,正是這股力量,在口口相傳之下,讓那些還覺得不該受這份苦的兵將,閉上了嘴。
在這個世界上,你永遠不是最苦最累的,你所經歷的也永遠不是最殘酷的。
韋解放就此專門向上級打了報告,鑑於張世東申請的《抉擇》內也會挑選一些鼓舞人心感染人的真實來拍攝,上級領導也同意了韋解放的請求,在一定範圍內,給一些官兵看一看現代戰爭的殘酷和真正屬於這個時代的英雄。
一直在軍區大院收發室收收報紙收收信件的楊大爺被請到了大禮堂,面對著莊嚴肅穆的大禮堂,面對著數以千計整齊坐在禮堂內的戰士官兵,瘸腿手也不太利索的楊大爺邁著顫顫巍巍的步伐,以所有想象不到的鎮定,走上了主席臺,面對著迎向他的某軍軍長,先敬禮的竟然是對方,而他的回禮則有著領導的派頭,落座之後,這位掛著少將軍銜的軍長略顯激動的說道:“很榮幸能請到我的老班長願意坐下來跟我們大家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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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我,後悔嗎
很多人都認識楊大爺,從他們對這個軍區大院有記憶開始,似乎楊大爺就在收發室中,聽聽廣播分發一下報紙簽收一下信件,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大家都記不清了。
楊大爺善談,好喝兩口,抽葉子菸,不過偶爾有人看到過他抽捲菸,都是長杆的看不清牌子。
除此之外,大家都再也沒有任何印象,沒有家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從年頭到年尾,他總是坐在窗明几亮的收發室內,眯著眼睛,看著遠處大操場上的操練,看著外面街道往來的車輛。
他是一位將軍的老班長?
楊大爺對著話筒,望著下面的橄欖綠,沒有任何的怯場,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震懾全場:“反擊戰的時候,我負傷,由於累積的傷勢太多已經無法繼續在一線繼續作戰,首長們幫我安排了師裡的後勤部,讓我負責後勤食堂工作,我拒絕了,一個廢人,就別站著茅坑不拉屎了。又沒地方去,求了首長讓我收發信件看個大門,管我一頓飽就行。”
配合楊大爺的話,在巨大的投影儀下,右側方的牆壁上,出現了幻燈片,在紅色的綢布下是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