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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恍悟,自己的容忍似乎成為了某扇門的鑰匙,現在已經由不得自己不走進去,當你的正義感被現實殘酷的吞噬之後,你會發現良心這兩個字可以分場合分地點的以不同方式詮釋,譬如,街邊倒著一個老人……
安安告訴自己,你沒有選擇與他們同流合汙。只是要給自己時間想清楚,只是不想丟失自己一直為之奮鬥的夢想。
在窗前的那段時間內,安安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將心思放在這件事的判斷上,她也很自私的考慮了一下,如果自己選擇做他的敵人,會否自己的軍裝和未來的夢想不保?如果他真是自己想象的那種人,這必然會成為現實。除非他直接被打倒,可電話裡的女子分明告訴她,昨天晚上那三位都選擇了將張世東摘出來,一個幹部,兩個衙內,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矛盾似乎並不難猜出。
是狗咬狗嗎?
權且當做是。
安安就這麼給自己信心。告訴自己猜測是完全正確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又不是普通老百姓被他們殘害自己需要良心的譴責,他們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自相殘殺礙自己什麼事。做好自己就得了。
每一個人,都會給自己的所有行為找到一個合理的出處和解釋。安安也不例外,一直沉默的她給自己找到了理由之後,再看向張世東的時候,眼神中不再是猶豫,只是深深的距離感和淡淡的恐懼,或許自己調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太過危險。
十幾天的時間,安安發現自己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名軍人的事實,每天跟著他穿梭在各種場所,有時在一個辦公室內一呆就是一天,你會發現他無比專注的對著電腦對著檔案資料一忙就是一天;有時他會整日穿梭於各種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