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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之後蛤蟆也隨之消失,在專業人士的安排下,乘坐遊輪進入公海,在寶島登陸,輾轉到了香江進入到金三角地區,暫時的消失在公眾視線之內,至於他的基本資料,早已經被安排的天衣無縫,本來他也是瘋狗部隊豢養的暗中殺手,運用幾年的時間來製作資料不留任何破綻,一旦想要脫離馬上就能消失無蹤,在國外進行一些整容後重新回來換個身份都沒人認識他。
張世東帶著端木月和安安到了醉伊人俱樂部,跟沒事人一樣享受宵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安安陌生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她覺得自己腦中形成的一切都被今晚發生的事情給摧毀了,他怎麼就敢幹那麼多的事情,怎麼就敢對一個有著官職身份不低的人做出那種事,當街大小便失禁,就算對外是交通事故這人的臉面也丟盡了,更何況那些瞭解內幕的人,以後會怎麼看他?
“你不怕?”安安沒有動筷,她在告訴自己,如果有人問起自己,一定要實話實說,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不臆想也不隱瞞。
張世東斜眼看了她一眼,不言語,端木月在一旁放下湯碗說道:“我給你個建議,馬上申請調離,自己走還能留一些顏面,真到了部隊將你攆走,到時看你還有什麼臉面。”
安安哼了一聲:“就因為我沒有與你們站在一個戰壕內?”
端木月:“這還不夠嗎?就是他脾氣好,換做我,早將你捆上讓人給政委送過去,什麼玩意兒,剛剛要不是老師攔著,你認為自己能擋住蛤蟆多長時間,能不能贏,想過輸的後果沒有?”
安安正色:“你以為我會怕?”
端木月不說話了,怕不怕,不是狡辯得出結論的,有些話說多了沒有任何意義,毫無作用可言。
結果就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人來找他們,安安就一直在房間內坐到早上,她內心堅守的東西突然之間一下子崩塌了,覺得正義這個詞彙已經不復存在,本該是守護神的人卻做著破壞規則的事情,沒人能制裁了嗎?權力和地位真的能夠破壞規則破壞法律嗎?為什麼他堂而皇之明目張膽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卻沒有人制裁他,是因為他的權勢和地位嗎?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為他對別人身體造成傷害的既定事實,即便他沒親自動手卻是幕後主使是慫恿者。
我要舉報他!
安安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決定要還一個朗朗乾坤給魔都,不能讓那些犯下罪行的人逍遙法外。
拿出手機,安安想了很長時間,不知道是該直接報警還是通知部隊監管部門,最終,她選擇了報警,只是電話卻沒有撥打出去,在幾聲接通后里面沒有既定流程傳出來的聲音,安安愣了一下,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沒撥錯電話號碼啊,這是怎麼回事?
“喂?”試探的問了一聲之後,裡面響起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安安上尉,你本人也是軍隊內部相關部門的精英,你給我分析分析,昨天張世東做了什麼?”
第九百一十五章 看不慣(昆明挺住)
“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人來找他嗎?”
安安知道,自己的電話訊號被切斷了,單對單鎖定自己一部電話進行訊號切斷並不是太難的技術,她淡淡的回應:“身份。”
“你從始至終看到他動手了嗎?還是看到他讓人動手了?算了,多說無益,我只告訴你這是私人仇怨,能帶著你就不怕你說什麼,接下來你的手機將不會被切斷,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安安愣了下,一股不知名的憤怒湧上心頭,你們欺人太甚了,真當我不敢嗎?為了維護正義和法理,我敢去承擔。
“哦,對了,結束通話電話前說一聲,你把這件事想的太複雜了,我通報你一件事,三個人的詢問筆錄裡都沒有提到張世東的名字,你們當時,正巧是在附近充當了一名觀眾,是嗎?”
話音落,電話結束通話,並沒有絲毫想要勸慰安安放棄那些不切實際想法的意思,也沒有威脅,給人感覺就只是給你提個醒,告訴你不要去犯錯誤不要在未來後悔。
安安很生氣,同時也很迷茫,她不是一個沒有見識過外面世界的純粹女軍人,她也清楚知道某些妥協是這個社會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讓她實在有些接受不了,暫且不管張將軍是不是真的有著超強的能力,他所做的事已經觸犯了法律,難道就真的會被容忍嗎?
是屈服於強權,還是去維護正義?
安安坐在窗前很長時間。直到端木月敲門進來,以一種明顯帶有接納意思的眼神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