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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堅持,“再說也可以提前適應。將來我們也要給孩子講睡前故事,你該不會準備都推給我講吧?”
他當時的表情告訴我,他的確有這個打算。
但秦森很清楚在深夜拒絕一個孕婦聽睡前故事的請求並不是明智之舉,因此他想了一會兒,開始給我講一個“精彩絕倫”、“感人至深”的故事:“有一個小男孩,我們都叫他迪倫。他自小失去了父親,母親則依靠出賣肉/體為生。迪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看著母親帶各式各樣的客人回家做/愛,玩弄各種花樣……這些都激發了他內心的一種渴望。他逐漸意識到自己是個性/變/態……”
“秦森。”不得不打斷他機械音一般毫無感情的敘述,我閉著眼嘆一口氣,“我想聽正常的睡前故事,不是恐怖故事。”
“實際上這是個懸疑故事。”他慢條斯理地糾正,語氣裡聽不出半點羞愧的情緒。
我無可奈何:“懸疑故事也不可以。你知道這不利於胎教。”
“沒錯,這不利於胎教。”承認得坦然,他順理成章地道出自己的難處,“但是我腦袋裡只有懸疑故事。這已經是口味不那麼重的一個。”
總算明白他的意圖,我拿額頭蹭了蹭他的胳膊,不願就這麼放過他:“你可以拿故事書過來。”我替他出了個主意,“在書房的書桌上面,育兒書中間,記得嗎?”
只可惜事實證明,秦森沒有講故事的天賦。不論是讀什麼樣的故事,他的語音語調都沒有任何波瀾起伏,讓原本生動的語言都因此變得枯燥而乏味。所幸這不影響故事本身的催眠性,至少每回聽他念故事,我都會很快入睡。
當然,要不是這種絕佳的效果,那段時間秦森絕不會即便臭著臉也要堅持給我念睡前故事。我想在他看來,聽他講故事能快速入睡這一點,根本就是一種對他人格的羞辱。
“這裡的瘟疫不像東方的瘟疫那樣,病人鼻孔裡一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