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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自己也認罪了。”我說。
比剛才更加猛烈地搖起了頭,她不顧滿臉的淚水;仰起臉對上我的視線,嗓音沙啞:“他有嚴重的妄想……你……”幾乎是無意識地瞥向秦森;接觸他的實現以後她觸電般收回目光,嘴唇發顫地看向我,“你應該明白的!既然你是這種情況……你應該最清楚的啊!”
的確存在一定的可比性。秦森發病時通常伴有嚴重的被害妄想,堅信有人要伺機謀殺他。這也是他總是要睡在書房的地板上的原因。但我看著俞美玉的眼睛,竟然不僅做不到感同身受,就連最基本的設身處地也無法辦到。
“我只知道,江先生不僅偷了兩百餘件女性內衣褲,而且還對橡膠模特做了很可怕的事。”思忖片刻,我只好這麼如實告訴她,“您和江先生生活在一起,應該不可能從來沒有發覺過不對勁。”為了表達我的疑惑,我適當歪了歪腦袋,“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您還能相信您丈夫是無辜的?”
秦森與我相握的手忽然收緊。不難想象,他大概是聯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我沒有轉頭去看他,但我能夠想象他的表情。
同樣精彩的是俞美玉臉上的表情。
她像是突然就被我丟擲的問題砸暈了頭,身體僵直,臉龐上掛著淚水,愣愣地同我對視,眼底還殘留著前一瞬暴露的震驚。我不急著催促她,只平靜地凝視她的眼睛,等待她的反應。這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我能清晰地回想起當年秦森是怎麼做的。他的每一個神態、每一個動作——這是個奇怪的現象,往常我試著回想時,一切都模糊不清。尤其是關於秦森的部分。可此時此刻,我可以清楚地記起來。
記起來當親眼目睹自己的愛人做出殘忍至極的事時,他是如何反應的。
俞美玉臉上愣怔的神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為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