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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可以過去。”說完他刻意停頓片刻,把對我的稱呼換成了那個法律上的專有名詞,“所以監護人,我們最好快點出發。”
推開書房虛掩的門,我不出所料見他正對著我直挺挺地立在書房中央,手裡握著他的手機,好整以暇地迎上我的視線。他穿了件襯衫打底,外頭套著灰色V領毛衣,衣袖捋到手肘處,露出精瘦的小臂。我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襪子是完整的一對並且沒有穿反,不論是襯衫的紐扣還是深色牛仔褲的文明釦和拉鍊,甚至就連皮帶都系得一絲不苟。他應該還洗了個澡,頭髮看起來還有些溼潤,臉色也被水汽蒸得稍有血色,以至於黑眼圈都比往常要淺上一些。
“看來你已經換好衣服了。”我說。
不僅是他自己,書房也發生了明顯的改變。他把幾臺書架挪了位,這大概就是剛才他製造出響動的原因。而昨晚我睡前看到的滿室狼藉已經被收拾乾淨,胡亂摞放的書本被有序地碼回了書架,髒兮兮的地毯消失了蹤影,兩床被褥整齊地疊放在沙發上。實驗用鼠的養殖箱被他從閣樓翻出來,擦乾淨擺在了靠近牆角的最為陰涼乾爽的位置。那四隻小白鼠已經搬進新家,正撅著屁股一個勁地刨木屑。
說實話,這實在過於反常。
但很顯然,秦森自己並不這麼認為。“至少不能嚇到老人。”他輕描淡寫地告訴我。
我無言以對,只從衛生間取了吹風機過來:“坐,把頭髮吹乾。”
恐怕沒有料到我的反應,他站在原地神色頗為古怪地看著我,直到我走上前把他拉到沙發邊,拽了他坐下。他不像往常那樣等我幫他,而是拿走了我手裡的吹風機,自己將頭髮吹乾。我等在一旁,等他關掉吹風機,才拿過它準備離開,“我去洗漱。”
“我看到灶上煲了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