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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會隨著珊娜的移動而離開,幾十分鐘之後又會狂風大作。那個時候全城停電,我拿了備用電池和手電筒,打算去地下室。”頓了頓,魏琳緩慢地合了閤眼,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形,“在我準備拿臥室抽屜裡的隨身聽的時候,有人在我背後用沾了□□的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失去了意識。”
喬茵緊接著問她:“當時你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這次魏琳沒有立即回答。她直勾勾地凝視著喬茵,微仰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蒼白如紙。
“我懷了孕。”幾秒後,她翕張一下嘴唇,緩緩開了口,“已經兩個月。”
旁聽席上掀起一陣輕微的騷動。大多數旁聽者都是社會公眾,比起發職工證、程式正當,帶有故事性的東西更能吸引他們的注意。檢察員宣讀的起訴書雖然交代了事情經過,但用詞生硬刻板,缺少了公眾期待的人情味。這樣一問一答慢慢道清謀殺背景的方式則像真情訪談,被告人的每一秒猶豫、每一分語調變化都更能刺激旁聽者的反應。
這個律師想打同情牌。書記員終於弄懂了她的計劃。打同情牌這一招雖然屢見不鮮,但也屢試不爽。當然,這對於一開始對一場精彩絕倫的辯護抱有期待的書記員來說,比較令人失望。
不過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期待。就像旁聽席上的那些旁聽者一樣,他對這種悲劇性的故事十分熱衷。他並不關注故事本身的悲劇性,只是在隱隱期待那種同情心在體內氾濫、心臟彷彿被揪起來的感覺。那種感覺強烈的時候,甚至會讓他在獨自一人時默默掉下眼淚。那種感覺很好,因為在他為別人的經歷流淚、悲傷的同時,他能相信他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而不是在這個快節奏的城市中麻木地度過每一天的動物,猶如行屍走肉。
儘管他清楚,沒有人能真正體會這些深陷不幸中的人在經歷些什麼。旁觀者貪戀的不過是那種自己有血有肉的欣慰感,那種欣慰感簡直讓他們上癮。
“你知道是誰把你迷暈的嗎?”喬茵在這細微的騷動中緊接著提問。
“Sanchez Harris。”微微垂下了眼瞼,魏琳聲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