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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我上次和你說的,我可等著做接盤俠呢。”
關永心把臉別過一邊去,“這麼多菜也堵不上你的嘴。”她不敢再辯解,怕引了歐陽更多的話來;越解釋越說不清;他總這樣,沒個深淺的。
幾個人吃過飯一同出去,沈逸承走在最前面,劉大偉跟在旁邊,歐陽笑眯眯的問永心,“你走的了不?要不要我幫忙?”
永心趕緊退後兩步,“不勞煩你了,我自己能行。”
歐陽笑呵呵的前去了,永心因膝蓋還疼的緣故,慢慢的跟在最後面。
劉大偉開了車門等沈逸承上車,他站定了,等永心跟上來說,“我順道去羅芳路,送你回去。”
歐陽說,“既然小叔順路,那你坐他車,永心妹妹,改天見。”他同沈逸承別過後,架了跑車絕塵而去。
沈逸承等永心上了車,自己才上去,都在後面坐了。
關永心待說什麼,又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乾脆一言不發。她偷偷的看過去,他眼睛望著窗外,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生氣了,因只見著他的側臉,臉龐線條卻是緊繃的。他雖是沉默不語,但她還是墜墜不安,總覺得他應是有話要對她說。車子開的並不快,緩慢平穩,這個時間仍是交通擁擠的時候,車流蜿蜒向前,她垂著眼睛,縮在靠窗的一角。
車子在紅燈前停了,果然,他冷冷的扔過一句話來,“你就不能檢點一些嗎?一邊說你有多愛家恩,一邊又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要怎樣是你的事,但別丟我們沈家的臉,你要真想和別人好,那就離開家恩。”語氣裡說不出的嫌惡厭煩,劉大偉坐前面紋絲不動恍若未聞。
永心急促爭辯,聲音並不高,低低的說,“你不是不知道歐陽,你們是朋友,你不比我更瞭解他?今天他也是受家恩委託,不過是因為我腳受傷了。”
沈逸承聽她這麼說,眼光掃射過來,但她穿了長褲,並看不出什麼來,並沒有問她是怎麼回事,但到底也信了。好一會,他才說,“鼎立你還是不要再跟了,你以為你是誰?別人都是那麼好說話的,槍打出頭鳥懂不懂?”
他這是關心她,抑或是嘲諷她的不自量力,她吃不準,不過還是說,“我有分寸。”
她有分寸?她有分寸就不會寫出那些報道來,他聽她的意思並不願意放棄,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他突然就不耐煩起來,“你專喜歡做危險刺激的事是吧?是因為刺激還是讓你覺得有快感,無可救藥!”
道不同不想為謀,關永心想,她乾脆閉嘴,保持緘默,眼睛直直的看著前面一輛車子的車燈,可是昏黃的車燈又讓她眩目,她侷促著又轉過頭去看窗外。兩個人一路再無話,她只覺得空間逼仄氣氛壓抑,好不容易到了她小區樓下,她說聲“再見”,急匆匆的推開門下去,結果起的太急,一頭撞在車頂上,發出“砰”的一聲響,頓時眼冒金星。
沈逸承連忙問,“你還好吧?”
她含糊的應著,人已經跳下了車,合上車門飛也似的向前走去。他看著她的背影,她在他面前總是這樣手足無措如驚弓之鳥,直到她消失在小區門口,他才對劉大偉說,“走吧。”
永心要一直走進電梯中,懸著的心才落下來,她很怕他又逼了她同家恩分手,慶幸並沒有。她走出電梯,掏出鑰匙,卻看到有一男子正蹲在自家門口,她靠近過去問,“你是誰?你在我家門口乾嘛?”
那男子背對著她,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往消防樓梯衝去。永心並不知道害怕,伸過手去扯住他的衣服,“你幹嘛?”
那男子戴著鴨舌帽,壓的很低把額頭都遮了,又戴著口罩,只露了一雙眼睛,他兇狠的推過永心,她一屁股摔坐在地上,膝蓋本有舊傷,一下子爬不起來,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眼前跑掉了。
她要好一會兒才能扶著牆站起來,她開啟門去,看到地上的信封,她猜測就是剛才那男子塞進來的,抽出裡面的紙來看,只嚇的魂飛魄散,上面正是自己的照片,被畫的面目全非,一邊還寫著幾個血紅大字,“停筆,閉嘴!”
她趕緊把照片扔進垃圾筒裡,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想到剛才門口的一幕,這才覺得後怕,他們不過是警告她,若剛才那男的是來要她命的,估計她根本也反抗不了,難不保就橫屍在此。
她飛快的走過去把門反鎖了,抱了靠枕坐在床上,她亦知有人要她沉默,若是那篇報告刊登出去,會怎樣?他們會要她的命嗎?她想起家恩同自己說的,不要做危險的新聞,難道夢想就真的要屈服於現實嗎?她握著拳頭,指甲把掌心掐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