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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心只記掛著報道的事,問,“大老闆怎麼說?”
他無奈的答,“無限期延後,估計到最後只能壓在箱底永不見天日。”
永心洩氣,“這些人到底在怕什麼?做新聞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可以充當市民的耳眼喉舌,若一味只能報道家常裡短無關痛癢的事,做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唐立峰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也彆氣餒,或許將來峰迴路轉也說不定。”
“多等一天,就多一些蛀蟲,市民就多一分損失。”永心義憤填膺。
唐立峰苦笑,“我們是新一報,可不是青天報。”
“若我們繼續報道下去,會怎樣?”永心不甘心。
“廣告日減,漸漸虧本,到最後,關門大吉,這是往小裡說。”他停頓下,“更甚的,有可能生命堪輿。永心,在現實面前,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妥協。以我們報社的實力,與他們鬥,不過是以卵擊石。更何況,歸根到底,老闆做報刊不過是為了盈利,而不僅僅是揭露社會黑暗和毒瘤。”
永心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社會險惡。”
“有些人只需要社會安定和諧繁榮。”
“這是表象。”她懊惱。
沈家恩今日有飛行任務,又不放心永心搭地鐵,便委託歐陽來接她。歐陽一貫的貧嘴插科打諢,又拉著她一起去吃飯,“反正你沒吃,我也餓了。”
他帶她去的是傢俬房菜館,他應是常客,巷子深並不好找,可他卻輕車熟路的七拐八拐就繞到門口了。永心想這家菜肯定很不錯,位置這樣偏,竟然還不設停車場,吃客都只把車隨意的停在路邊,還都是豪車,路虎,捷豹,保時捷停了半條巷子。
歐陽走到一輛車子邊說,“趕早不如趕巧,你看這是誰的車,看來今天吃飯有人請客了。”
關永心這才發現,靠門口停著的可不是沈逸承的賓利,她只覺得腳軟再也沒有胃口,“今天客人好像很多,要不我們換一家?”
“來都來了,就這好了。”
“我腳痛,突然不想吃了,要不我在車上等你?”
歐陽詫異,“這是什麼話?腳和胃有關係嗎?”而後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不是痛的走不動路,不好意思說?!那還不簡單,我抱你好了。”他說著就長臂一撈,攔腰抱起她就往裡走,又笑嘻嘻的問,“我的懷抱是不是很溫暖很舒服?”
關永心驚慌失措的低呼,“放我下來了,我自己可以走。”
“這有什麼,我和沈家恩是好兄弟,他不在,我自然有責任好好照顧你的。”他知道沈逸承一向是在“寒梅”那個房間吃飯,徑直走去,用腳輕輕踢開房門,人未到聲已落,“小叔,有飯吃也不叫上我?怎麼一個人吃獨食?”
沈逸承和劉大偉正吃著飯,聽到聲音都一起望過來,沈逸承眼光掃過兩個人,眉頭微皺,劉大偉眼裡都是驚詫之色。
關永心叫苦不遲,輕聲說,“放下我了。”
歐陽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抱著她,呵呵笑著,兩手一鬆,放了她在地上,又扶她坐好。
永心強打著精神說,“小叔。”
劉大偉也笑著說,“關小姐,我們已是認識的了。”
服務生進來擺上碗筷,歐陽看到桌子上的菜,已是不見外的吃起來,一邊又和沈逸承寒暄著。他看永心悶悶的低個頭,拿著筷子只吃自己面前的那盤菜,他便殷勤的拿了湯匙盛了一碗豆腐蟹黃湯推到她面前說,“永心妹妹,嚐嚐這個,很不錯。”
永心笑笑,“不用麻煩,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歐陽待她喝了一口問,“是不是很好吃,滑而不膩。”
沈逸承問,“家恩呢?”
關永心不確定他是問自己還是歐陽,看歐陽只顧吃菜,她說,“他今天有飛行任務。”
席間他並沒有再同她說話,她其實亦怕他同自己說什麼,只是埋頭吃著,雖吃的多,卻根本是食不知味,只盼著早點結束離開。
歐陽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以為她是記掛著家恩,打趣她說,“不過是一兩日不見,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哥哥我哪裡就不好了,你眼裡就只有他,好歹我也是花樣美男好吧?”
平時他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都還好,可這日,偏是在他跟前,永心難免有幾分著急,“盡胡說!我們有什麼關係的?”
歐陽探過腦袋來,捱了她說,“現在沒關係,將來可不一定,你這不還沒和沈家恩結婚嗎?一日沒結婚,我就有機會的。撇的這麼清,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