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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碰上這種個人私事他就抓瞎,好在指導員是個心思縝密的。
張家棟正在糾結中,就把田蘭嫁給他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周光輝沉吟了一會兒,“這麼說你那媳婦等於是花800塊錢買來的,那她自己對這事是個什麼想法?她自己願不願意嫁給你?”
張家棟想到離家前的那夜,田蘭躺在他的懷裡,催他一回來就打結婚報告,還說她會在家好好照顧娘,會和姐姐一起掙錢。“她應該是願意的,我走的時候她還催我回來打結婚報告來著。”
“嗨,人家都催你打結婚報告了,那就是願意唄!這媳婦怎麼娶回來的不重要,願意跟你過日子就行”連長以過來人的姿態說道“想當初我和你嫂子也就見了兩面,就把事情給定下來了,給的彩禮也不老少,現在兒子都有了。你啊,就是書讀的有點多,儘想著情啊愛啊的。”
“連長的話有道理,這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你只要對她好,日子長了,感情自然就有了。”周光輝總結了一下“再說咱就要上戰場了,說句不好聽的,你萬一光榮了,她跟你領了證,她也能享受軍屬待遇,不枉跟了你一場。”
張家棟覺得兩人說的都有道理,自己是鑽到死衚衕裡了,這磨磨唧唧的真不像個男人,當即就想給家裡寫信,被顧成海和周光輝攔住了。
顧成海從口袋裡掏出照片和一張紙條:“這馬上就要上戰場了,槍炮無眼,咱也隨大流交換一下吧,萬一我要是犧牲了,你們以後也幫我照顧照顧家裡。”
張家棟和周光輝也拿出了各自的照片和家庭住址,“你們的家信都寫了嗎?打不打算告訴家裡上戰場的事。”該不該把上戰場的事告訴嬌妻老母,張家棟有些拿不準主意。
“沒寫,打仗是男人的事,告訴他們,等於是讓一家老小跟著提心吊膽,寫了幹嘛。遺書倒是寫了,準備交給留守處,萬一我犧牲了,也好給家裡人留兩句話。”顧成海喝了口酒。
張家棟覺得連長說的有道理,也打算寫封遺書,至於給家裡的信,打仗的事還是不要提了。
周光輝覺得氣氛有些凝重,“嗨,還沒上戰場呢,別弄得那麼悲悲切切的,咱談點高興的。家棟來給我們老哥兩講講你的小媳婦,你沒結過婚,不懂女人,哥哥們來教教你。”
顧成海也點頭,笑眯眯的看著張家棟,於是話題由田蘭展開,周光輝和顧成海也講起了各自的老婆孩子······
第二天天剛亮,部隊就整個動起來了。領彈藥的領彈藥,收拾戰備小包的收拾戰備小包,殺豬宰雞的聲音此起彼伏。
中午全連好好吃了一頓,還破例動了酒,頗有“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嘛,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不太舒服,昨天實在太痛了,沒有更新,不好意思了。
這是今天的,有點瘦,大家先塞塞牙縫。
頂著門板跑啊······
☆、領證
張家棟的部隊殺豬宰雞的時候,田蘭也沒閒著,天漸漸冷了,皚皚白雪覆蓋了一座座村莊,大家對田蘭的小吃店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好奇、嚐鮮的心理,油條生意也不像井噴般火爆,再加上天氣冷,來買早點的人不那麼多了。於是田蘭讓婆婆在家休息,她和姐姐、姐夫照看小店。
姐姐是個急脾氣,她看生意不好心裡著急,就問田蘭:“蘭子,前陣子生意還好好地呢,最近怎麼越做賺的越少了呢?”
“咱剛開始做的時候,大家好奇,多少都會來買點東西回家嚐嚐鮮,現在新鮮勁過了,來買的人自然少了。而且姐你發現沒,這陣子來買油條的人少了,可是吃餛飩的人倒是多了,我琢磨著可能是因為天氣冷了,大家都願意吃些熱乎的。”
“那咱就多做點熱乎食賣吧!”姐姐打斷田蘭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想咱不是還有煤爐子嘛,就用爐子,每天燉上它一鍋羊肉湯,冬天羊肉是最滋補的。”就這樣田蘭的小吃店有賣起了羊肉湯。
有了羊肉湯,生意果然有所起色,可細心的田蘭還是發現了其中的不尋常。根據她的觀察,最初賣油條的時候,來買的多是公社和張家灣的人,逢集的日子也有不少趕集的人會買些帶回家。可從他們開始賣餛飩和麵條之後,客戶群就發生了變化,起初是有些在公社上班家卻不在公社的公家人會早上來吃餛飩、麵條,後來到上午十點左右會有些過路的貨車司機來吃個遲早飯,等田蘭她們升起爐子賣羊肉湯的時候,過路的貨車司機已經演變成了他們的主要客戶。以田蘭的經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