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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都沒親自去領,就參戰了。團長又多批了他幾天假,讓他回家看看新婚妻子。
張家棟把連裡的事向廖長安簡單交代了一下,就上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文文入V了,謝謝大家這麼長時間的支援。
有人問是否會定時更新,乖乖想了一下,為了方便大家閱讀還是定時的好,但不知道應該定在什麼時間。大家給個建議吧,在評論裡留言。
O(n_n)O謝謝
☆、28走訪
張家棟等人先去了指導員周光輝家;周光輝的家在江南一座小縣城,父母都是老師,妻子是縣醫院的護士;哥哥姐姐們也大都從事教育工作。
因為事先已經接到縣武裝部的通知,張家棟他們登門那天;周家人都聚集在父母的老宅裡。黑漆的木質大門;滿院子的假山、花盆,廳堂牆上的書法、字畫;以及幾乎每個周家人鼻樑上都掛著的眼鏡,凸顯出這個家濃濃的書卷之氣。
在接受部隊工作人員頒發的勳章、證書;聽縣武裝部宣佈給予周光輝的父母妻兒烈士家屬待遇的時候;周家人都很平靜,大哥代表全家;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大哥的話剛說完,原本因為過度傷心在屋裡休息的周光輝的愛人出來了。
“大姐,盼盼睡了,你幫我進屋照看照看,我有點事想問問光輝部隊上的同志”周光輝的愛人對屋裡一個齊耳短髮的中年婦女說。
周光輝在外當兵,常年不在家,他的妻子就一直帶著女兒和父母住在一起。收到陣亡通知書的那天,他的妻子和母親都哭暈了過去,母親到現在還臥床不起,妻子也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
看著大姐進房去照看女兒,她轉過身子,對屋裡幾個穿軍轉的人說:“聽說你們和光輝是一個部隊的,我想問一問,你們知道他埋在哪了嗎?我們能去把他的墳遷回來嗎?我想讓盼盼能每天看到她爸爸。”
張家棟站了起來,敬了個軍禮,“嫂子,我叫張家棟,是指導員的戰友,我們一起上的戰場,他犧牲後是我親手埋得他。你們要是想把他帶回家鄉,我可以幫忙。”
周光輝寫的家信裡偶爾提到過張家棟,周光輝犧牲後,父親把他以前寫的信翻出來一遍遍的讀,因此對張家棟這個名字並不陌生。老人家那雙從拿到勳章那一刻就不斷摩挲的手停了下來。
抬起頭,看著眼前和他兒子一樣穿著軍裝的高大身影,“你就是張連長啊,光輝在信裡提起過你,既然你和他是一塊上的戰場,一定知道他是怎麼犧牲的。給我們講講他的事吧,等盼盼長大了,我們也好告訴她,她爸爸是個怎麼樣的人。”
聽到這話,一屋子的周家人都看向張家棟,張家棟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周光輝的父親“這是隨軍的戰地記者拍的,是指導員生前最後的一張照片,當時我們剛剛完成了一次深入敵境的偵查任務,正在休整······”
從照片說起,張家棟把指導員的英勇事蹟向他的家人一一述說。周家人一邊傳看照片,一邊聽張家棟講指導員的事。
離開的時候張家棟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留了下來,讓指導員的家人有事就去找他。
離開指導員家,一行人踏上北上的火車,往連長家去。連長顧成海和張家棟是一個省的老鄉,只是他的家在更偏遠的山區。
在當地縣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坐著武裝部的吉普車,在塵土飛揚的盤山公路顛簸了好幾個小時,才到達連長家所在的村子。
聽說是部隊上來送顧成海的勳章和證書的,村長叫來村裡的幾個青壯漢子,一路敲鑼打鼓的把他們送到顧家。
和周光輝不同,顧成海是家裡的老大,底下還有七八個弟弟妹妹,最小的妹妹今年剛出嫁。把眼前沒有人氣、有些破敗的土窯洞和江南水鄉粉牆黛瓦的精緻院落一比,張家棟立馬明白,他今後需要多多照顧的是連長家了。
顧成海的父親早已去世,張家棟他們來的時候只有他的老母親在家帶著幾個孩子,不一會兒顧成海的兄弟們聽到訊息,從田裡回來了。弟兄幾個招呼著大家坐了下來,因為是飯點,還招呼著吃了一頓麵條,席間沒有人問起顧成海的犧牲經過,倒是顧家老三問了句撫卹金的情況。
在顧家,張家棟見到了連長經常掛在嘴邊的“大胖兒子”,小傢伙和堂兄弟在院子裡玩著泥巴,一身的灰土,還不時用髒兮兮的袖口抹鼻涕。奇怪的是,他始終沒有見到連長的老婆。
走的時候,張家棟把自己的聯絡方式也留給了顧家人,還給顧成海的母親留下了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