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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醫藥箱呢?”
“還在那。”沒有明確告訴,他只是這樣回著。
秦蘇抿了下嘴唇,費了些力氣才從他那裡將胳膊給抽出來,抬腿走到了櫃子邊,開啟右邊的櫃門,便將裡面的醫藥箱拿了出來,只是將裡面放著的藥盒和藥瓶多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管退燒的藥,都只是一些治傷風的,吃了也沒什麼大作用。
“沒有退燒藥了嗎?”又翻了翻,她不禁皺眉。
“沒了吧。”司徒慎瞥了眼她手裡的藥箱,低聲的回。
將藥箱蓋上再放回去,秦蘇重新走回到了chuang邊,剛剛被她抽出胳膊甩開,此時他趴在那裡,側仰著一張臉,喉結滾動之間還會發出痛苦的哼聲。
“你現在這樣,還能去公司了嗎?”她見他的樣子,擔心的問。
“嗯。”他低低的應著。
“算了,一會兒我打電話將會議往後推一個小時吧,我帶你去醫院。”秦蘇皺眉說著,同時掏出了手機。
原本一直等不到他去公司,她就已經做了準備,也吩咐了下面的人,有可能會將會議推遲,所以現在哪怕這樣決定,也不會弄得手忙腳亂,更何況他這樣也會影響工作質量。
掛了電話後,她看著還趴在上面的他問,“能起來嗎?”
司徒慎聞言,濃眉動了動,然後慢吞吞的支撐著手臂重新坐起來,聳眉耷眼的。
不知是不是真的沒多少力氣,他坐起來想要從chuang上起來時,看起來很是吃力的樣子,秦蘇站在那等了半響,終究是按捺不住,詢問著,“需不需要我扶你?”
“要!”司徒慎立即應。
被他快速的回答嚇了一跳,秦蘇皺眉。
躊躇了幾秒後,也還是朝他伸出了手,扶著他站起來直起身子時,眼角餘光會不經意瞥到chuang頭牆面上掛著的婚紗照上,失神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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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Q7從小區行駛而出,一條條街道穿梭,停在了一家醫院。
車子熄滅了火,也將車鑰匙拔了下來,秦蘇率先從駕駛席跳下來,然後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皺著眉朝再度他伸出了手。
像是之前從樓裡將他扶到車裡一樣,他整個人像是熊一樣的巴在她身上,又重又熱的一大坨。
已經是快深秋的天,秦蘇被他折騰的,鼻尖都微微出了汗,而罪魁禍首不知是不是燒的越發厲害了,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一個勁的勾唇笑。
進了醫院,將他安排在椅子上等著,拿著他的身份證去排隊掛了號,好在人並不像是週一人那麼多,視窗的護士又很有效率,十多分鐘就拿著掛號單折回來,帶著他一起去找醫生。
整個過程裡,只要是走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要靠秦蘇扶著的,雖然也是規規矩矩,沒有毛手毛腳,可她卻還是覺得喘氣有些急,像是被傳染了一樣。
到了醫生那裡,給詳細檢查了下,是受涼引起的高燒,除了掛水外,還建議打退燒針,能來的快一些。
“我不打針。”司徒慎卻不同意。
“為什麼?”秦蘇不解。
“沒那麼嚴重,掛水或者開點藥就可以了。”他只是蹙眉,薄唇扯動著說。
“醫生不是說了,光掛水不行,退燒針能來的快一些,你現在發高燒。”她也皺眉,將剛剛醫生的話又重複了一邊,那邊護士也已經去準備了。
“那也不打針!”他似乎很堅持。
“司徒慎,你不是怕疼吧?”秦蘇皺眉半響,又挑高了眉。
“不是。”司徒慎當下板了臉。
她卻以為是這種可能,還憋著笑的把兒子給拉了出來,“舟舟還不到六歲,醫生給打針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這樣不太好吧?”
“都說不是怕疼了!”被她說的有些惱羞成怒,他強調著。
“那為什麼不打針!”秦蘇就更加費解了。
“打針和掛水不一樣。”司徒慎擰眉,看著她幽幽的說。
“對啊,不一樣。”她點頭,還是無法理解。
“打針要打在屁|股上。”他抿著薄唇說著,憋了半響後,才又低低的繼續了句,“……會被別人看。”
聞言,秦蘇呆住,下一秒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心裡在罵:裝什麼純|情!
“準備好了嗎,現在可以打針了?”拿著針管和藥瓶的護士走進來,笑著問。
“我不……”司徒慎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