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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刀……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感覺自己的肚子也疼了疼。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陳清姿啐道:“也就是我現在的功夫對付不了那個渣男,否則我一定去滅了他!!”
我訕訕地坐在椅子上不知說什麼好。其實我好奇的是,那個白髮美男後來咋樣了。看樣兒他年紀也不大,應該比閆至陽大不了多少,只是因為練了什麼陰寒的功夫,才一頭白髮吧,電視上都這麼演。
不過我當然沒有膽子問。此時,厲笙歌取來一張很光滑的紙,讓我在上面簽字畫押。我舉起那東西看了看,上頭居然用紅色的顏料寫了幾句話,大概的意思是,尋找到的封靈契歸厲笙歌所有,韓笑答應永不索要,毀約便要死,除非厲笙歌同意出讓封靈契。
我一看這架勢,心想咋還生死相約的,便有些猶豫。此時,跟著我的乾脆面君也正眼巴巴地看著我,跳到我懷裡,感覺也不咋同意我簽約。
我便有些猶豫,卻見陳清姿將她那暗器遞給我一根,說道:“刺破手指,滴血在這契約上,就此生效。違約你就死路一條。”
“扎手指啊,多疼啊,十指連心。”我撇嘴道,手中雖然接過那長針,卻有些膽怯:“違約還真殺我啊?”
陳清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不用我動手,這契約上我師父用了法咒,你要違約,自動有鬼去殺你,折磨你。不信你試試看。”
我一聽有鬼,立即打了個哆嗦。此時乾脆面君看著我,似乎還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頓時生出後悔之意,但是陳清姿瞪著我,我只好硬著頭皮舉起針,本想將乾脆面君放下,扎破左手中指取血。可這個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反正屋裡蠟燭不亮,我乾脆一針扎乾脆面君的爪子上取點血矇混過關試試看。
想到這裡,我提心吊膽地假裝扎我抱著乾脆面君的那手,口中配合慘叫,但是實際的針尖,卻輕輕紮在乾脆面君爪子上,心想你可千萬別給我穿幫啊。
不知是不是這貨有靈性,居然真的沒出聲。我瞧瞧將乾脆面君爪子上的血抹到我的手指上,對著那契約按了下去。
陳清姿滿意地取走了,看著我呲牙咧嘴的模樣,啐道:“瞧你那點兒出息,扎破點兒皮而已。”
厲笙歌似乎也沒注意我的小動作,想必是剛才的夢境回憶讓她想起傷心往事,便一直在盯著蠟燭出神。見陳清姿拿過契約,她也便沒檢查,直接收好了。
第17章 閆家的請帖(上)
於是我好奇地問封靈契是什麼東西。厲笙歌則懶得跟我解釋,只是說閆至陽可能會對我不利,以後就讓陳清姿陪著我回蘇州保護我。說是錦盒也讓我們帶著,實在不行就把空盒子交給閆家,就說找到的只是空盒子勉強給個交代也就是了。
我一聽這話,心想這是拿我當擋箭牌的節奏啊,看來盒子裡的東西早就被她收走了。真好奇裡面放著什麼,封靈契是不是也是一張契約樣的東西?為什麼他們都爭著搶著要這玩意兒?閆至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一會兒要活埋我,一會兒又捨命救我,這特麼什麼意思,有錢就是任性?
想到這裡我更疑惑了。厲笙歌說完後,讓我跟陳清姿走,明早一起回蘇州。我聽了這個,心中鬆了口氣。總算是可以回家了。
要出門的時候,厲笙歌突然叫住我,目光落到我的手腕上,盯著那黑曜石的手串:“這個不是你的東西吧?”
“哦,這是閆至陽…那個渣男送我的。”想起倆人的關係,我立即補充道:“要是厲姐姐看了礙眼,明天我就給他這玩意兒丟茅坑裡去,跟翔作伴。”
厲笙歌說道:“好好留著吧。”
她這話讓我一愣,不由看了看她,只見她冰冷的眼眸中居然流露出幾縷憂傷神色。我不由心中暗歎,忍不住問道:“厲姐姐,你那麼美,為什麼要戴著面紗?”
“美?那是年輕時候了。”厲笙歌輕聲嘆道:“我的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是閆至陽留下的。““臥槽,渣男這麼沒人性?!始亂終棄最後還毀容?!媽蛋,有錢了不起啊!!厲姐姐你等著,等我回蘇州,我一定打得他下半身不能自理變太監,不能長鬍子說話像公雞…”我憤然道。
陳清姿立即上前扭住我的耳朵:“閉嘴,你這豆芽!!”
“哎哎哎疼疼疼,你能不能輕點兒?你是屬螃蟹的吧??你這手就是鉗子吧??媽蛋——”我被她拽著出了門。
出大門之後,陳清姿這才鬆手,低聲道:“以後少在我師父跟前提那個渣男,惹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