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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只見躲在金邊鏡框眼鏡後面的一男一女正回望著我,男的戴著撲了粉的假髮;女的穿著低胸長袍。這些一本正經的南方名流有沒有察覺到我日益煩躁不安?漂流前吃了三天的美味佳餚,聽了三天的溫軟口音,聞了三天的蘇格蘭噴霧,還沒等下河,我就開始招架不住了!

嫋嫋輕煙從阿卜杜勒的菸頭上升起,在他的頭頂上方變成了薄霧。我拿起一片面包,塗上黃油,卻想著這麼一朵黃色的小花,我居然要用餐刀去殺戮,好殘忍!究竟是誰做了那些黃油花?難道是那些埃爾夫7?

“這麼說,”我滿嘴塞著麵包打斷他,“你是來參加能源會議的?”

阿卜杜勒朝我看過來:“完全正確。”

“是嗎?那麼你的看法呢?政府明年給你的好處,你是否心裡已經有數?”

我笨拙地嚥下嘴裡的東西。

大衛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蕾切爾把頭偏向一邊。

“別那樣看著我,大衛。石油行業與政府沆瀣一氣,路人皆知。而且——”我攤開雙手。“還有比這更吸引人的地方嗎?我的意思是,我們這兒的確是最奢侈豪華之地,可這是在全國最貧窮的州里。為什麼如此貧窮,你會問?正因為這裡如此豐富的煤礦資源被某些利益集團偷走,我們的政府卻不聞不問。”

“夠了,艾利!”

“這正是那些煤礦廢棄的原因,你懂的。”我搖了搖手指。“權貴資本家只會剝削、蹂躪這片土地,掠奪完畢就溜之大吉,根本不考慮會留下什麼後果。現在,他們又來糟蹋森林資源——”我點點頭,但願自己的言談舉止沒什麼不妥。“採伐原木。”

阿卜杜勒上唇的小鬍子和下唇的山羊鬍子似乎模模糊糊連在了一起。

“所以你看,你們的會議選在綠薔薇舉辦,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我接著說道。“嘿。我有個主意。咱們幹嗎不做個廣告片?《綠薔薇——政府受賄樂園》。”我看看阿卜杜勒,再看看大衛。“有那麼點意味,你們不這麼覺得嗎?”

阿卜杜勒深深地吸了一口,菸頭一亮,橘黃色的光斑閃爍。大衛避開我的眼睛。

“你的信念狂熱而堅定,艾利,”阿卜杜勒說。“但你高看我了;對於貴國的政治,我只是旁觀者,而非參與者。”他拿起選單,“我們該點餐了吧。”

飯後,蕾切爾走向保齡球館,來度假村的孩子都愛在那兒閒逛。大衛和我走回我們的套房:兩個寬敞的臥室,一個裝飾豪華的客廳,客廳外是一個弧形的陽臺。

大衛鬆開領帶,走進了他的臥室,我四肢伸開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返回客廳,脫了夾克,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我沒有向他靠攏,自己雖說醉眼蒙朧,也很感到驚訝。平常,我總是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單獨相處。他睜大深藍色的眼睛凝視著我,眼裡滿含期待;柔和的燈光在他濃密的白髮上跳蕩;凸起的肌肉透過短袖衫顯現出來。儘管已經五十好幾了,他與X一代8的任何人相比都毫不遜色。然而此刻,只有沉默、沉默……

終於,他問道:“怎麼總是那樣?”

“什麼樣?”心跳一拍以後,我說,“喝酒無節制?”

他搖搖頭。“為什麼總是非要讓人家知道你不屬於這個圈子?”

“我本來就不屬於。”

“阿卜杜勒才應該不屬於。”

“的確如此。而且我這口袋裡也剛巧裝著20口油井呢。”我抽了一下鼻子。“我的天,大衛,看看這個地方!單單是這堆垃圾,就足夠西弗吉尼亞的一個小村莊全村人食用了。還有,阿卜杜勒竟然把點菸的火柴棍扔在餐桌上,好像我們是坐在路邊大排檔一樣。我知道有些人就是習慣於被人伺候,可我不是那種人。”我無精打采地說。“當然啦,就算我今天差點兒淹死,也不會有多大改變。”

大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艾利,我原本希望我們能一起享受這相聚的時光。我最不願做的,就是讓你和蕾切爾受到驚嚇。”

要他承認那天下午我們確實與死神擦肩而過,他很可能頂多也只能那麼說了。“但就歸屬感而言……”他嘆了口氣,“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意識到自己屬於哪個階層。你就只把這兒當成一段人生經歷不行嗎?”

或許我依然過於激動,或許酒意未消。可他的腔調讓我惱恨不已。“對不起,我忘了是在和誰打交道——那個為了找到歸屬不顧一切的人,那個需要人人都接納他的人!”

他跪在我面前。“不是人人,”他輕聲說道,“只是你。”

我心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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