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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一臉茫然的回答警察問題,我知道趙一平這種人滑的像泥鰍,現在又沒證據,警察肯定拿他沒辦法。我拖著張蕾蕾出去混進人群裡,張蕾蕾小聲說:“趙一平太可怕了,你看剛才他那張臉、他的眼睛,太可怕了,我覺得他在搞什麼妖術,你說呢?”
我沒辦法回答張蕾蕾的問題,趙一平擺的那個局我沒見過,也難推測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現在既然能確定包間裡那些人不是殭屍,我也放了心,至少酒吧裡的這些人不會有大的危險。更何況趙一平是聰明人,還是從不願意吃虧的聰明人,這種人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他要釋放出這些被黃鼠狼控制的人,一定有重要目的。
今晚給我的震動太大了,得知我那一向排斥封建迷信,認為爺爺搞的風水術都是騙人的傳統糟粕的爸爸,竟然是位天賦獨具的風水先生。而在學校作威作福的趙公子,竟然也是我陰陽風水同道中人,這些原本跟這一行很難扯上邊的人,竟然都是非常厲害的風水師,我腦子有點接受不過來。
我們站在酒吧門口,這午夜的夜空繁星滿天,街道上正在營業的酒吧門口常有男男女女進進出出,也不乏喝醉酒的女孩兒蹲在街道上邊嘔吐邊嚎哭。整條夜色中的酒吧一條街被這哭聲襯托著,一陣風吹過來,陰風慘慘的我身上有點起雞皮疙瘩。
我們上了車,張蕾蕾說:“曉天,我總覺得趙一平很不對勁,他是不是在用妖術害人,比如包間裡那些讓黃鼠狼上身的人,他們有一天會不會被趙一平弄死?”
我對趙一平佈下的陣缺乏瞭解,不過那些被他施術的人,的確身上陰氣很重,陰氣傷身不假,他們長期被趙一平拿來煉術,肯定會對身體有很大損傷。
不過如果說現在想辦法治趙一平,又說不過去,畢竟我沒找到他直接害人的證據,一切都只是推測。我想到陸左之死和弄堂裡的血腥女人,這兩人很值得懷疑,因為他們的死都內藏玄機,而趙一平又參與其中。
我想,如果能找到陸左真正的死因,一定就能調查出趙一平到底在修煉什麼妖術了。
我讓張蕾蕾送我去醫院先休息,我們約好第二天一起去上學,趁休息時間去陸家再看看,打聽下陸左死之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說不定可以查到線索。
回到醫院,我媽已經睡著了,我就近找了張空床位跳上去睡了,一直睡到天亮護士查房,有個小護士見到我,驚訝道:“你不是那個誰麼?”
我迷迷糊糊不認識小護士,嘟囔著說:“我就是我,哪裡會是那個誰?”
小護士道:“你就是上次在我們醫院住院過的,腦死亡後又活過來的高中學生吧,我還記得你的名字,叫楊曉天。”
我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小護士取下口罩,露出一張漂亮清秀的臉蛋,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姑娘就是上次我昏迷時,阻止同伴送我去太平間的小護士,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叫小雯。
也許是他當時幫我的善意,我對她印象特別好,總感覺她臉上的笑容很容易讓人親近。
小雯說:“你怎麼又進來了,我記得這張床沒病人呀?”
我訕訕的撓著頭,說:“是我爸出車禍了,現在正在ICU裡躺著呢,我跟我媽晚上就找張床睡覺。不好意思呀,我這就起床,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雯連連擺手,說:“沒事沒事,反正床空著也是空著,很多病人家屬都拿來睡覺的,你現在身體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適?”
我搖了搖頭,說:“身體可好著呢,比住院前還健康,打球、跑步一點事兒都沒有。”
小雯笑著說:“那就好,我先去其它病房查房去了,回頭有空咱們再聊。”
小雯走出病房,我媽也醒了,我媽看到我很高興,連怪我不該大半夜跑過來,也不跟她打個招呼,複習功課準備高考才是最重要的。
見我媽憔悴的樣子,我一陣心酸,這一週多功夫,她的白頭髮又多了。我媽是那種特別實在的女人,嫁了一個人就抱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想法,不管我們家多困難,她從沒有過一句抱怨,努力透過自己努力來改善生活,掏心掏肺的照顧著這個家庭。
她這樣努力的付出,卻不能換回我爸的愛。在我爸心裡,即使那個叫春梅的女人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不能忘掉她,他還是心裡執著的想著春梅,而對眼前陪他吃苦受累了二十多年的結髮妻子不管不問。甚至任由我媽為他的昏迷傷心欲絕,他自己卻跑去跟女鬼春梅幽會。
我沒辦法接受這一切,如果可以選擇,我甚至寧願選擇找不到我爸的魂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