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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貸。這是每個楊門子孫必須銘記的根本。再說,這段時間以來,我研習那半卷殘書,心裡常常有所悟,覺得自己修習風水術不是為了書中的奇淫巧計,而是利用這些技巧幫助天下蒼生,這才是我對風水奇術感興趣的根本。也是我增強自信,覺得人生有了新方向的動力。
我對張蕾蕾說:“我留下來觀察酒吧裡的動靜,他們也不一定今晚就會發作,你先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學複習呢。”
張蕾蕾氣的柳眉倒豎,怒道:“楊曉天你什麼意思呀,我是這種臨陣脫逃的人麼,你太看不起人了吧,德行。”
算了,越解釋越亂,我索性不再多說。
我們縮排酒吧隔壁的一間包間,張蕾蕾去前臺辦的開放手續,據說話費不菲。張蕾蕾回來把一疊票據丟茶几上,得意的說,就你牛逼哄哄的,沒我你能弄到這麼好的監視陣地麼?
這間酒吧的裝飾風格比較奇怪,不同包間之間是用雕花玻璃隔開的,我們關了燈,透過玻璃縫隙,可以清楚的看見隔壁包間的情況。關上門,那幫保安果然解開了趙一平,給趙一平又是遞煙又是道歉的,張蕾蕾嗤之以鼻,道:“這幫人——我去——”
等保安出去之後,趙一平從一隻名牌揹包裡掏出筆墨紙硯,又掏出一隻公雞,一刀去了公雞的頭,雞血噴在硯臺裡,和墨汁融合在一起。
接著,他又把茶几推到包間角落,拿兌了雞血的墨汁在地上畫了一張八卦圖。畫好圖,又拿出一隻毛茸茸的動物,趙一平畫圖的時候關了燈光,在八卦圖東西方向各點了三根蠟燭,又燒了一刀黃紙,房間裡光線很弱,我看不清楚那毛茸茸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只覺得它發出的聲音很詭異。
張蕾蕾低聲道:“趙一平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他真會佈陣做法不成,我真難相信。”
我心裡也很疑惑,就見趙一平把那毛茸茸的東西丟進八卦圖中央,毛茸茸的東西在裡面走來走去,始終不能走出八卦圈子。跟著,就看到沙發後面跳出好幾只這種毛茸茸的東西,其中有隻就是從八腳章魚似的妖嬈女人背後溜出來的。那些毛茸茸的東西也跟著跳進八卦圖中,那妖嬈的女人頓時就棉花一樣軟綿綿的靠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我心中大感奇怪,因為以我對殭屍的瞭解,它們根本不可能軟下去,從成僵到飛化,永遠都是硬邦邦的。我暗想,難道這女人不是殭屍,她背後跑出來毛茸茸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張蕾蕾道:“我認出來了,是黃鼠狼,我小時候在農村還見過呢,絕對是黃鼠狼沒錯。”
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些臉上泛青紫光的根本就不是殭屍,而是被趙一平用修成精了的黃鼠狼操縱的大活人。黃鼠狼在農村有個外號,叫黃仙兒,因為黃鼠狼聰明狡詐,常常獨自修煉,成精的機率很大。成精的黃仙兒善於陰陽之術,一些旁門左道的人喜歡利用黃仙兒的邪性做一些特殊的事情,比如趙一平就用黃仙兒來控人控屍。被黃仙兒控過的活人,常常短命,死後就徹底淪為施術人的傀儡,成為另一種屍煞。
我沒想到趙一平這種人膽大到這種程度,竟然敢用活人煉煞,這是損陰德積晦氣的做法,李半仙兒曾提過這種邪術之士,說他們常會被同行恥笑。
這時,我突然想起不久前在小弄堂裡見過的那具女屍和趙一平的小跟班陸左的離奇慘死,難道他們都跟趙一平的邪術有關?
我正想著,就見趙一平突然走到隔斷玻璃面前,把臉貼在雕花玻璃上,朝我們瞪大了眼睛。我發現她的眼珠子血紅血紅的,像爆掉了一樣,十分猙獰恐怖。
張蕾蕾嚇的一聲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趙一平衝我們咧嘴詭異的笑了起來,那笑容裡似乎有某種可怕的陰謀。
第56章 迷魂
我急忙把張蕾蕾扶起來,趙一平那張英俊的臉被雕花鋼化玻璃擠成一團,血紅的眼睛泛著妖異的光芒,他衝我們伸了伸舌頭,然後陰森森的盯著我,彷彿要一口把我吞掉。我心說,就算我揍過你一次,你也打回來了,咱們現在是平手對平手,你他媽這麼狠我幹嘛,心理真扭曲。
這時,門外傳來鳴警笛的聲音,趙一平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這才扭頭回去,把蠟燭滅了,將那些黃鼠狼都塞進包裡捆好,又把地上布的陣給清理乾淨。做好這一切,躺在沙發上昏死過去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又活過來似的,圍在一起划拳搖色子喝酒,亂搞男女關係的繼續之前的節奏,他們就像完全不知道中間變屍煞的過程,繼續跟趙一平有說有笑,一點懷疑他的意思都沒有。
警察推門進來,趙一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