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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昌身上背了十來個瓦罐子,整個人就露出一張臉出來。
我沒想到他會把瓦罐背到這兒來,心裡越發好奇了,不知道這王八蛋唱的到底是哪出戏呢,就看到鄧紅昌把瓦罐一一給放下來,就擺在那紅舌頭菩薩身前。龍哥碰碰我,指了指鄧紅昌,悄聲道:“怪陣他孃的怪勒”
我沒搭理他,鄧紅昌擺好了瓦罐,又出門去了。我和龍哥溜出來,見他把瓦罐整齊的在紅舌頭菩薩身前擺好,龍哥就想揭開罐子看看,我攔住他說:“先等等,鄧紅昌肯定是回去運剩下的瓦罐了,他行為這麼奇怪,肯定有不能告人的目的。咱們等他把瓦罐運齊了,再看他下一步怎麼做。”
龍哥答應了,我倆硬生生在雜物堆後面又躲了半個小時,就看到鄧紅昌又扛了一堆瓦罐進來,他把剩下的瓦罐在菩薩金身前又擺了一排,然後掏出香紙,在香爐裡燃香三炷,又化了許多黃紙。
跟著,他便一一揭開這瓦罐的蓋子,將瓦罐全敞開了,又爬上案臺,拿硃筆在紅舌頭菩薩的舌頭上細緻的描了起來,他這一描,菩薩的紅舌頭就變得愈發的紅潤,我們看在眼裡,卻覺得越發的鬼氣森森。
龍哥低聲道:“日他大爺,原來又是這個鄧紅昌搗的鬼,老子真想砍了他。”
我不明白他在這破廟裡搞這些玩意有什麼作用,便按住龍哥,不讓他亂說話,以防打草驚蛇。
鄧紅昌爬下香案,就跪下來給菩薩磕頭禱告,低聲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惜我全聽不明白。我就看到那瓦罐子裡斷斷續續的冒出來一團團的黑氣,朝菩薩的嘴巴里飛了進去,說來也真怪,那菩薩嘴裡裡吸了黑氣,就跟聞到什麼美味一樣,臉上的表情也變了,木愣愣的模樣一下子變成十分陶醉的樣子,我整個人就看呆了。
龍哥低聲道:“臥槽,鄧紅昌這王八蛋是拿這些孤魂野鬼來喂這菩薩,我說這寺廟裡吃香火供奉的菩薩,怎麼陰氣這麼重,看起來這麼邪,感情也沒幹啥好事兒呢。”
鄧紅昌拿這些生魂喂的是菩薩,而非給沈昭明療傷,我不禁有些失落。心想這大千世界,怪事奇多,鄧紅昌又是魯門傳人,會些奇術妖術本也正常,他拿孤魂野鬼養木頭菩薩雖然奇怪,不是衝著沈昭明來的,跟我關係也不大。
既然鄧紅昌沒等什麼人,我們也看到了他抓孤魂野鬼來的目的,我也就老實不客氣了,衝龍哥使了個眼色,龍哥一點就通,他操起匕首,我提著短刀,我倆擺出凶神惡煞的姿態,就打算站起來撲向還在那兒磕頭不止的仇人鄧紅昌。
我還沒站起來,突然就看到頭頂上紅光一閃,我又急忙縮了回去,抬眼就看到頭頂上朦朦朧朧的籠罩著一層血紅的光芒。那光芒並不明亮,只是殷虹如同滴血,煞是詭異奇特。這古廟的屋頂四面漏風,抬頭就能看到小半個月亮,極是詭異,我透過頭頂上碗口大的漏洞,就看到半空中竟然掛著半輪血紅的殘月,這陰森森的紅光,竟然就是這血月亮給發出來的。
不止是我,連龍哥都沒見過這種奇事,我倆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吃驚和恐懼,龍哥悄聲道:“我的乖乖,日他大爺啊,這鄧紅昌把月亮都給換了,他孃的他還不是人了。就算我擒龍道門掌門,也就是我師父都沒這種本事啊。”
我望著鄧紅昌佝僂的背影,猥瑣的面龐,心裡騰起一陣恐懼。這恐懼讓我心膽俱震,只覺得似乎真錯看了這個人,他不止是魯門傳人,是個奇特的木匠,似乎本身的本事已經能夠巧奪天工了。
我和龍哥提著匕首,一時都不知道是否應該殺出去,直接捆了我們的仇人鄧紅昌,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審出他背後的靠山,再殺之而後快。
我正猶豫呢,就看到鄧紅昌又從懷裡掏出個瓷瓶子,那瓶子造型頗為精美,跟鄧紅昌一身破破爛爛的打扮差異很大,顯得非常不搭調。他嘴裡唸唸有詞,拔出瓷瓶的紅木塞,就看到瓶子裡冒出一團淡淡的黑氣,我心想難道這瓶子裡還裝了鬼魂不成,就看到那黑氣冒出來後,空地上就多了個瘦瘦乾乾的姑娘出來。
這姑娘跟我很有淵源,就是武漢大學的女學生林小楓,他們宿舍遭了沈昭明的養藥局,導致三個女室友相繼死去。我爸為了借這個養藥局找到沈昭明下落,沒有及時破了這一風水局,而是暫時用秘術鎮了養藥局的煞氣,卻沒想到因此害了林小楓的性命。
我心裡奇怪,她不是被李半仙兒安排去輪迴投胎去了嗎,怎麼落到鄧紅昌手裡了。
林小楓怯生生的站在鄧紅昌面前,鄧紅昌爬起來,抬眼看了林小楓一眼,搖頭晃腦臉上露出淫光,衝林小楓說:“胸沒胸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