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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來,如果他是在等人,咱們不就打草驚蛇了?”
我倆都犯了愁,只能耐著性子蹲在角落裡,遠遠的看著鄧紅昌打坐,依偎在一起取暖。就這樣熬到了子時,龍哥挫著手呵氣說:“日他媽,老子實在憋不住了,我這就上去宰了他。這荒郊野嶺的,殺了他拿他屍體扔山崖下去喂狼去,也好過在這兒飽受風寒之苦啊。”
龍哥說的我有些動心,心想都這個點兒了,這荒山上再沒別人,八成是沒人來了,也不知道鄧紅昌這怪人在搗什麼鬼,不如我倆綁住他,逼他說出來。這廝猥瑣膽小,我們真要硬逼他,他沒準什麼都說了。
我和龍哥提刀就要衝上去,才衝出兩步,就看到鄧紅昌突然坐了起來,我和龍哥硬生生的剎住了,就看到鄧紅昌從破袋子裡掏出什麼東西,半山腰上很快就燃起一盞紅燈籠,那燈籠自己飛上了半空。我心裡一沉,又看到鄧紅昌一連點了十多盞燈籠,那燈籠連成一片,斜著朝山林深處飛了過去。
那燈籠說起來也真夠怪異的,它們放飛的時間有間隔,可燈籠卻能連成一片,像有人操控一樣,朝東南方向的林子裡飛去了。那片林子我們坐車來的時候見到過,後面有座斷崖,斷崖後面是縱橫連線的群山和一條流過山群的河流。
我不明白鄧紅昌在搞什麼鬼把戲,就看到燈籠都沉到山崖下面去了,龍哥說:“八成是放訊號,他在給人傳訊呢?”
龍哥話音剛落,就看到遠處山崖下面衝出一道紅光,我也猜不出那紅光怎麼來的,鄧紅昌就跪在地上,朝那紅光發出的方向連磕了三個響頭。
龍哥衝我招手,低聲道:“走,咱們過去看看,山崖裡一定有乾坤。”
我也正有此意,我倆就一前一後的下到山腳下,沿著山路進了後山,一直走到山崖邊上,舉著手電筒朝下面照過去,赫然發現不深的山崖下面進入有座古色古香的建築,看起來是座老廟。
龍哥奇道:“這裡距最近的村子都有幾十裡地呢,哪兒來的寺廟,真他媽邪門了。”
我見此情景,就有些緊張,心想越是這種地方越是有古怪。再加上山崖裡冒出來的沖天紅光,就越發奇特了。
我和龍哥下到山崖裡面,沿著河道走到古廟近前,就看到那古廟異常的破舊,半邊廟門都塌了,這古廟簡直比寒風寺都破敗,一副顫巍巍風吹就倒的樣子。
我推開古廟只剩半截的廟門,走到正殿上,就看到那古廟裡供的菩薩是十八羅漢裡的一位,羅漢金身掉的差不多了,渾身斑駁,香案上全是老鼠屎,香爐也被打翻了,撒了一案臺的香灰。
地上老鼠竄來竄去,吱吱亂叫,牆角都是老鼠洞。這古廟裡四面漏風,跟在廟外沒有任何區別,我和龍哥在古廟裡轉悠了一圈兒,龍哥奇道:“這古廟破敗成這樣,估計得有很多年沒人來過了,剛才咱們看的紅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來著?”
我們轉悠到古廟後面,就看到那羅漢後面還有尊菩薩,這菩薩對比正殿的羅漢金身,就顯得磕磣多了。這菩薩造型很怪,只能依稀看出是個菩薩,身上纏著一條粗蟒蛇,身上沒有做任何油漆之類的裝飾,只是一團暗黑色的木疙瘩,顯然在這兒已經呆了很長時間。
那菩薩周身纏滿了蜘蛛網,落了一身的厚灰塵,最詭異卻是它的一條舌頭出奇的長,那舌頭上竟然染上了血紅的油漆,就這麼伸出了嘴巴,長長的探出來,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似的。
龍哥盯著菩薩的舌頭看了半天,對我說:“我看這菩薩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龍哥就說:“是邪氣,很明顯的邪氣。我馬小龍去過的老廟不可謂不多了,拜過的菩薩數都數不過來,卻唯獨沒見過這麼奇怪的菩薩,它給人的感覺就是邪的很,你多看它一眼就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龍哥的話可算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我說:“要不咱們膽子大一回,翻到案臺上去看看這菩薩金身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弄條血紅的舌頭做什麼。”
龍哥說好主意,我倆就地跪下來,先是衝菩薩磕了響頭,連聲說後生我們對不住了,並非有意褻瀆菩薩真顏。只是陷身進了這古怪迷局,必須要找出謎團才行,那就多有得罪了,菩薩莫怪。
我倆正準備爬上去,突然就聽到外面傳來有人推門的聲音,我和龍哥硬生生的剎住身子,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一溜煙竄進黑暗中去了。
我們躲在雜物堆後面,就看到有個人提著一盞風燈走近古廟,黑暗的古廟裡就有一抹昏暗的燈光,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進古廟的人正是鄧紅昌了。只不過這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