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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看到我們十分高興,尤其是我,他關切地問:“小許,你的腳治好了嗎?”
我在他面前來回走了幾步,才道:“您看,這不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校長臉上的笑容有著欣慰。我明白他的心情,那時我是來下鄉支教的,卻因為救男孩而差點丟了性命,最後走的時候腳還落了疾,他心裡很過意不去。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林墨斌捱了挨我手臂問:“餘姐,那個校長為什麼喊你小許呢?”沒心思應付他,只回了他一句:“小孩子別管那麼多事。”他一聽頓時跳腳,“我哪裡小孩子了?今年剛畢業,已經二十三了。”
我算是發現了,這小子就是個活寶,時不時給來點笑料什麼的,他就是那種初出茅廬一股子熱血的毛頭小子。在教工宿舍裡安頓下來後,就想到一事,似乎剛才並未看到師兄秦宸,他是離開了此地還是恰好外出沒在學校?
到了傍晚,我就匆匆吃過了飯再度走去那鄉鎮府門口,這個地方自然沒有省城那邊政府機關來得森嚴,守門的是個老師傅,我謊稱是許子揚的堂妹,來這裡找他有事,那老師傅果真就信了。
攀談了一會,就得知老師傅姓張,也大致瞭解許子揚何時來這上任,目前參與什麼工作,而那個職裝女士叫童曉涵,也是外派而來負責重建監督工作的。也就是說他們是職場搭檔關係?但為什麼看起來不止那麼一回事?不過沒關係,早說過只要不是顧卿微,我就不會心懼。
我一邊與張師傅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一邊等著許子揚。在鄉村呆了一輩子的人,對大城市總懷揣著點嚮往,所以張師傅問了好多問題,最後說等他孫子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