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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澀的發疼。
為什麼?我不是該笑嗎?終於把身上的毒傳染了一半到他身上,讓他感覺到撕心裂肺,哀莫大於心死是什麼滋味了,為什麼我就是笑不出來呢?
茫然轉身,剛邁開一步,手上一緊,被他拉住,他手上是溼的,等我反應過來那是他的淚時,立即覺得灼燙了我的手,用力想要抽回,可他卻緊緊扣住。抬起的臉上淚痕猶在,眼睛被淚沖刷過特別清亮,他說:“淺淺,對不起。”
哈,真想仰天長笑,高高在上的許大公子,匍匐在我腳邊,卑微地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我是不是該鼓掌?可是,對不起三個字太輕了,不是人人在犯錯後都有機會說對不起的。如果那時我真的懷孕,如果我生命結束,他的這句對不起去對誰說?
堅硬的,一字一字從齒縫裡,“許子揚,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哀漠、絕望,從他眼裡浮現,然後變成灰暗。
學著當初的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掰,他曾致以我的一切,我將如數奉還。當最後一根手指被甩開時,轉身就走,卻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
無聲在流轉,他沒有說話,只有沉重的喘氣聲。我麻木地任他抱著,心裡想這個懷抱在曾經是我最依戀的甜蜜港灣,哪怕心傷後也忍不住要去輕靠,可是現在,他滿身的絕望透過肩背傳到我身上,瀰漫著走投無路的哀慼。
我輕聲問:“你是想逼死我嗎?”
話落後,可感覺身後的肌肉一寸一寸僵硬,而緊緻的桎梏也一點點鬆開,最終他的手滑落而下。輕嘆一聲:我們終於將彼此逼得無路可走。
手上有些粘膩,是剛才沾了他的眼淚,隨意往褲子上擦了擦,邁步而走。卻發現走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