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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所以到那時,我已經看過三個人作畫了。這之後,警察局局長取得了斯特羅恩的證詞,而那時我已經知道了我所需要的所有斯特羅恩的資訊。
“我最後的工作就是抓住格雷厄姆和沃特斯,讓他們兩個模仿坎貝爾的作品。這是個一舉四得的好事。它告訴我他們怎樣運用色彩,這為我提供了完全建立我的理論所需要的時間要素;同時,在他們的談話中,還碰巧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關於高恩的資訊。巡官,這就是為什麼那天我告訴你我沒有必要去見高恩了。
“我想現在你們急切想要知道的是——他們六個人是怎樣運用自己的顏料的?
“高恩,看來是一個窮講究的傢伙。如果沒有將所有的事情準備就緒,他是不會開始作畫的。他為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地方,所有的東西都井然有序。他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把顏料放進口袋裡的人了。另外,說句實話,他可能也不會模仿坎貝爾的畫風——他太過拘泥於自己的方式——而且我也不認為他有這個腦筋,會把偽裝從頭做到尾。他消失這一事件中所有聰明的地方都是阿爾科克一手策劃和執行的——只有他才有能力完成一個好的策劃案。
“沃特斯習慣把所有顏料一股腦扔在包裡。因此,坎貝爾的包近在手邊,他肯定會自然地把它扔進去。而且,儘管他自詡說可以模仿坎貝爾,但他的模仿速度比較慢,而且模仿的作品不是非常好——當然也不會壞到讓你認為是蓄意亂畫的。不管他也好,格雷厄姆也好,看起來都與這幅畫沒有什麼令人不快的聯絡。
“格雷厄姆——好吧,格雷厄姆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這幅畫不是坎貝爾的。準確地說,他雖然沒有直接這樣說出來,但注意到了風格的不同,並對此作了評論。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在繼續裝傻欺騙我,但我相信不是這樣的——他似乎真的覺得迷惑和懷疑。他還說如果在戶外作畫,他會把所有顏料都拿出來放在地上或者帽子裡,沃特斯證明了這一點。不管是格雷厄姆還是沃特斯都沒有表現出想要把顏料放進口袋的傾向。我觀察了他們一個半小時,沒有看到這樣的行為。
“法倫用一個繪畫盒子,而且他的特殊習慣是用完之後會立刻將顏料放回原來的位置。我不知道如果法倫手邊沒有盒子的話,他會怎麼辦,但我在法倫夫人那裡,檢查了他舊繪畫夾克的所有口袋,襯裡上都沒有發現顏料汙跡。另外,當我發現法倫不能為週二早上提供不在場證明時,我就把他排除在外了。這場偽裝的目的就是要提供一個不在場證明。如果他沒有提供,那說明他沒有必要提供。
“斯特羅恩將所有顏料都放在連線畫架的盤子裡,而且總是按照相同的順序。他調色盤裡的顏色也是按照同樣的順序排列的——色譜的順序。坎貝爾的調色盤不是這樣的,而且他所有的顏料都放在包裡——當然,除了鉛白色。在觀察斯特羅恩的時候,我找個機會偷走了他的深藍色顏料,而在即將收拾離開的時候,他立刻就發現它不見了——儘管因為我說的一些事情,他當時很慌亂。斯特羅恩不是那種口袋裡裝著會指控他犯罪的鉛白色離開的人。
“現在,讓我們來說說弗格森。弗格森經常將顏料放在口袋裡;我看見他這麼做過。弗格森從羅伯遜那裡買顏料,但是他的桌子上卻有一磅重的溫莎…牛頓顏料,我看見過而且也擺弄過。陰影部分的色彩帶一點藍正是弗格森的特殊風格,而這一點也正是那幅偽造的作品讓格雷厄姆迷惑的地方。正是弗格森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偽造了那幅畫,並捏造了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
“等一下。關於弗格森我還有一兩點需要說明。他就是那個不在場證明需要透過偽造那幅畫來建立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對細節有驚人的記憶力。正是弗格森反對再一次在米諾奇作畫。我向馬克斯韋爾先生致敬,只有你面對所有的可能性,斷言只有弗格森能夠在那個小屋子裡做到天衣無縫,足以騙過格林夫人。”
溫西用他少有的嚴肅完成了演講。當這長篇大論結束之後,屋子裡陷入了暫時的沉默,然後馬克斯韋爾先生說話了:“非常好,溫西,聽著很有說服力,但除非你能夠推翻弗格森的不在場證明,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我們知道他——或者某個人——九點零八分從門城坐車去了鄧弗里斯,然後去了格拉斯哥。旅程中火車票被檢查了三次,最終在格拉斯哥送交了。另外,弗格森還有磁發電機修理廠的人、塞爾比小姐、科克倫小姐等人作證。你的意思是他找幫兇假扮了自己?”
“不。他沒有幫兇,但他是偵探文學愛好者。如果你允許,我會告訴你們我認為他是怎樣做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