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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劉勇國十分惱怒,恨道:“我們來晚了!我叫羅局長留下一些人注意這裡的動靜,媽的,沒有一個會辦事的!”
苗君儒說道:“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得想辦法弄清那些人的去向。”
劉勇國問道:“他們還能去哪裡?”
苗君儒說道:“上川壽明拿著龍珠去了孽龍洞,這個白頭髮老者拿到了傳國玉璽,一定會去與他會合。他們必須放出那條孽龍,才能找到龍脈的準確位置!”
劉勇國說道:“那我們趕快去孽龍洞!”
正說著,前面的山上響起了槍聲。有槍聲的地方就有人,苗君儒和劉勇國不約而同地朝那邊跑去,那個帶路的村民緊跟在他們身後。
腳下根本沒有路,他們只顧朝著槍響的那個方向狂奔,隨著槍聲越來越清晰,劉勇國臉上的表情越加興奮起來,因為他聽到了美式衝鋒槍的聲音。
跑上一道山樑,依稀看到前面幾百米的地方,不時閃現點點亮光,那是子彈射出槍膛時發出的。兩人看了一陣,辨清左邊的火光是中正式步槍發出,而右邊連續射擊的,自然是日軍手裡的美式衝鋒槍了。
只要趁亂混入日軍的隊伍中,就有辦法救出人質。
兩人朝右邊跑去,苗君儒不慎被一根藤條絆倒。當他爬起來時,見劉勇國已經跑沒影了。他正要繼續往前追,聽到後面那帶路人發出叫喊聲,忙轉身去看,隱約見那帶路人的身體緩緩倒在地上。他剛要走回去看,一個黑影攜著刀光,突然從旁邊的樹上向他撲來。他正要舉槍射擊,那黑影卻罵了一聲“八嘎”,掠到另一邊去了。
原來襲擊他的是日本忍者。剛才那忍者撲到他面前時,看到他穿著日本軍服,以為是走散的日本兵,才硬生生收住了手中的刀。
苗君儒吃了一驚,若不是那身軍服,說不定已經著了忍者的道,成為刀下之鬼了。他朝忍者消失的方向望去,哪裡還有蹤影?既然忍者在這裡,那白頭髮老者就不會遠。他繼續朝前走,這次學乖了,走一段路,就停下來聽聽槍聲。
苗君儒怎麼都想不到,在距他不到三百米的山道上,胡澤開滿口噴血,正揮舞著大刀,與兩個忍者拼死搏鬥。
卻說胡澤開和遊勇慶兩人,並未換上日本軍服,便和那兩個報信的村民往村東頭趕去。過了維新橋,見到了兩三具鄉丁的屍體,像是被手榴彈炸的,屍體血肉模糊,看不清原來的樣子。這幾個鄉丁一定是中了日本人佈下的絆雷,因為胡澤開他們在山上的時候,就險些踩到。從屍體上的服飾看,其中並未有胡德謙,他們沿著石板鋪就的山路往前跑了一陣,又見到一具屍體,仍是鄉丁。
胡澤開朝黑漆漆的山嶺看了看,對遊勇慶說道:“這樣追不是辦法,要是中了日本人佈下的絆雷,就死得太冤了!”
他知道有一條山路,能夠直接穿過去,說不定還能堵到那股逃走的日本人。
當他們爬上山樑,正要繼續往前追時,聽到右邊的山道上傳來爆炸聲,槍聲也隨即響起。
原來羅中明留下觀察山神廟動靜的那二十幾個警察,在一個班長的帶領下,躲在樹叢中看著山神廟的動靜。不管考水村那邊的槍聲響得多激烈,這邊始終都沒有動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山神廟裡的人終於出來了,有十幾個,打著手電筒朝另一條山路走去。
那班長謹記羅中明臨走時的交代,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驚動那些日本人,因為他們手裡有很重要的人質。所以他率領著那二十幾個人,偷偷地跟在那些日本人的後面,不敢輕舉妄動。
往山上走不了多遠,見另一條山路上來了一些人,兩路人馬會合後,沿著山路繼續朝北走。
那班長帶著人繼續跟著,剛走了一段路,不知道碰上了什麼東西,身邊突然亮起一團火光。
班長和兩個警察的屍體頓時滾落到一棵松樹下,其餘的警察趕緊躲在樹後,不顧一切地朝前面開起槍來。雙方的人在樹林裡對射,不斷有人慘叫著倒下。
當胡澤開和遊勇慶趕到時,樹林裡的警察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那些日本人並不戀戰,邊打邊退。
遊勇慶在山道旁邊的林子裡飛躥著,不時躲在樹後開上一槍,幾乎彈無虛發。當他舉槍再一次朝前面瞄準時,見一個日軍少佐站在山道中間,把刀架在胡德謙的脖子上,用生硬的中國話叫道:“你們敢再開槍,我就殺了他!”
原來胡德謙帶著幾個鄉丁去追兒子,剛走過維新橋,衝在前面的兩三個鄉丁,就中了日本人設下的絆雷。他們又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