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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國人可以用美式裝備,日本人就不能用嗎?”
胡澤開說道:“我聽一個在蘇北那邊打了幾年鬼子的同志說過,小日本用的都是日本製造的武器。”
懷特說道:“也許活躍在婺源的那股日本人,與戰場上的日本軍人不同!”
他回頭問那幾個把胡德欣抬回來的人:“你們是在什麼地方看到屍體的?”
其中一個人回答說:“是在離小廟不遠的一個山谷裡,那裡還有幾個日本人的屍體。我們本想割下那幾具死屍的頭回來祭德欣叔,又怕日本人追過來,所以抬了德欣叔就走!”
胡澤開用手將胡德欣的眼睛合上,說道:“德欣叔,我胡老虎對天發誓,一定替你報仇,親手割下日本鬼子的頭來祭奠你!”
站在祠堂裡,苗君儒望著堂內人物山水與花鳥蟲魚的彩繪,無不栩栩如生。那一根根木柱,直徑都有二三十公分粗細,鋪在地上的青石板,每一塊都在三尺見方,平平整整,沒有半點起伏凹陷。內堂上方的門匾上,刻著“世德堂”三個鑲金邊的隸書大字,筆鋒蒼勁,渾厚有力。
這座祠堂雖比不上黃村的祠堂那麼氣派,但也一樣充滿著神秘感。
祠堂裡有人開始佈置靈堂,苗君儒他們幾個人依次給胡德欣上了香,離開了祠堂,準備去村東邊看看那裡的情況。走出祠堂大門,懷特不小心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虧李明佑扶住。苗君儒偶然回了一下頭,腦海中靈光一閃,感覺這祠堂的正門上方的翹簷,似乎與那張拓片上第三列第一個符號有幾分相似。
當他走下祠堂臺階時,感覺這臺階並不平整,初看上去,似乎是由於年代久遠,致使石板的表面有些凹凸不平,但仔細一看,卻發覺石板很光滑,隱約呈水紋狀。
他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莫非那張拓片上的玄機,和這座祠堂也有著一定的關係?
幾個人來到村東,見十幾個村民正在那裡打豎井。有幾口豎井已經打到一米多深了,地下已經溢位水,再挖出來土,都是黃色的溼土。
李明佑抓起一把溼土,說道:“苗教授,我看沒有必要再挖下去了!”
苗君儒說道:“是沒有必要再挖下去了!”
李明佑問道:“可是那張拓片上的秘密,到底在哪裡呢?”
苗君儒說道:“我也想知道。”
李明佑看著手裡的溼土一點點地從指尖滑落,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別找了,別讓我們成為日本人的幫兇。”
苗君儒皺著眉頭說道:“郭陰陽告訴我,不能小看那個白髮老者。就算我們找不到傳國玉璽,他也可以透過我身上的這本《疑龍經》,找到龍脈所在。我感覺那張拓片上的秘密,應該就在這村子裡。拓片上的水紋,與祠堂的臺階一樣,還有那些圖案,都能從村子裡找到類似的建築物。那族譜上的詩,應該與拓片上的圖案有關。”
幾個人沿著街道往前走,見村民一個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苗君儒對胡澤開說道:“我想去一趟縣城找汪縣長,你敢跟我一起去嗎?”
胡澤開說道:“怎麼不敢?我還想見一見用五百大洋買我人頭的人呢。”
李明佑說道:“苗教授,我和你一起去吧!”
苗君儒把那張拓片交給李明佑,說道:“李教授,你和懷特先生先休息一下,然後研究這張拓片,說不定等我回來,你已經有結果了。千萬要儲存好,傳國玉璽的秘密就在這裡面。也許日本人找胡會長要的,就是這張拓片。依上川壽明對玄學和中國古代文化的造詣,這張拓片一旦到了他的手裡,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一大半了。”
李明佑接過那張拓片,無奈地點了點頭,問道:“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苗君儒說道:“傍晚之前我們一定趕回來!”
回到胡德謙家後,苗君儒單獨與他說了幾句話,接著要了兩匹馬,和胡澤開一起趕往縣城。
1945年3月13日上午。
婺源縣城,縣長辦公室。
汪召泉坐在一張很大的楠木太師椅上,腳邊的地上有很多菸蒂。
秘書推門進來,看到他的樣子,上前小心翼翼地說道:“汪縣長,外面那幾個局長和一些鄉紳都等急了!”
汪召泉罵道:“等急了就滾回去,誰要他們來的?真是越忙越亂!”
劉師爺從旁邊一道側門進來,聽到汪召泉說那樣的話,忙上前對秘書說道:“你先出去,我勸勸汪縣長。”
等秘書出去後,汪召泉跳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