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擀餃子皮,見到我們,略有吃驚,“咋睡這麼會就醒了?”
“娘,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我問道。
“沒啊。怎麼了?”看見我們那麼嚴肅,我娘也慌張起來。
“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我趕忙敷衍道。轉了一圈,確定真的沒事,再和四眼返回屋裡,坐在床邊。
“你再好好找找!”四眼說。
“等會兒”我擺擺手,讓他別打擾我,我腦子裡突然呈現出了先前的那個夢。我感覺自己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到牆角,把從蘇州隨身帶過來的旅行包開啟。我拉開隔層,顧大攀留下的盒子,正好好在那。
我把盒子取出來,就聽到裡面“咯噠咯噠”的響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晃。其實這時候,我已經預感到大半了。開啟一看。果然那枚銅錢,好端端的平躺在木盒子裡。
“你放的?”四眼問我。
“怎麼可能!”我立即否認,直起身子,“我要說這個銅錢自己進去的你信嗎!”
四眼一愣,“信,當然信!”
話說這木盒子是顧大攀留下的,銅錢是我們方家。照理說,應該同屬四面宗。這個盒子曾給過我們暗示,是個有靈性的物件,現在把銅錢裝到裡面,難道又要對我說什麼?!
——我不知道。
我小心翼翼的捧著它放到床上,該如何擺弄才能讓它再次開口“說話”?上次,它是藉著月光,向我傳遞著資訊,難道這次還是?
我把它移到了月光下,然後看著牆,牆上卻什麼也沒有出現。我和四眼面面相覷,也不動,就安靜的看著那個小木盒,是否會自己做出反應。差不多過去了半個小時,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難道就這樣傻等下去?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來。這個木盒子的表面的紋路,一直在自己動著的。我對著它兀自琢磨了一會兒,然後把銅錢取出來,蓋上盒蓋,將銅錢平放上去。紋路的移動實在太小,肉眼根本看不到有什麼變化。但是過了幾分鐘,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了銅錢正在微微發顫。
“看見沒,它似乎往左邊來了一點!”我不敢確認,去問四眼。
四眼卻沒搭理我,而是拍拍我讓我看牆。
我頗感意外,牆上簡直一副奇景。月光照在盒子頂,穿過那枚銅錢,竟然在牆面上反射出若干線條和形狀。
這是幾何圖形?圖案錯落有致,有松有密,起伏不斷。
“什麼東西?”我問道。
“我覺得像是一副地圖!”四眼摸摸鼻子。“你辨認一下,認不認識,看見沒,這邊是兩座連綿的山,中間有條小河”他指著圖案,解說道。
被他這樣一提醒,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兒。而且更讓人稀奇的事兒,四眼所說的“兩座山脈”我看著眼熟,就是出村往西走的山坡。我從小就爬山玩,對此當然不會陌生。
“嘶”我吸了一口氣,來了興趣,把腦袋湊了更近了。越看越像這確實是一副地圖。而在山脈之間,還有一條半掩的黑線,時不時的出現。
“這是指示?”我又問,“它這意思是說,讓我們沿著這條路去尋找什麼?!”
“嗯嗯,我覺得是!”四眼也這樣以為。
我立馬找出紙和筆,順著軌跡,將牆上的圖案一筆一筆的臨摹下來。
第二天,我和四眼起了個大早。其實壓根就沒睡,雖然一晚上我們的話並不多,但基本上達成了共識。既然已經有個地圖的提示,那麼無論如何要去闖一闖。沒準地圖能帶上我們找到那座鼠型山。
起床之後,我們去了趟縣城,準備了一些進山的物料和乾糧。
回村時已近中午,吃完了娘包的餃子,挎上包、抱起豆豆,準備出發。我找了個藉口,說四眼要去別處找幾個幫手來,雖然這謊撒的不怎麼樣,但老爹也沒多問。我娘嘮叨了幾句之後,也就不再囉嗦了。
四眼把“大個兒”也塞進了包裡。簡短的告別之後,我們便出發了。
出村前行,一開始的時候,我根本不需要的地圖,照著兒時的印象,便能按著路線走。但是慢慢的,路越來越窄,四周的地形也越來越險惡,更別說能看到人了。原本想把“大個兒”放出來的,但想想畢竟它是個陰物,在大太陽底下不太合適,隨即作罷。還好我們帶著輕便鏟子和一些刀具,一路披荊斬棘,儘管速度不快,但總算是一直在前進。
很快,我們便到了地圖上畫著那條河。我環顧四周,發現我們正處於半山腰,遠處的山脈海拔也是越來越高,這河便是崇山峻嶺中穿插出來的。地圖其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