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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撓頭,“不要太生僻的還行,再說,就算看不懂硬讀也要把它弄明白啊!”
我和四眼達成了共識,實在不行,就只能去縣裡查資料了。忙活了大半天,結果沒有成效,我倆都有些沮喪,而且看看錶,這個時間點,就算趕到了縣圖書館,那邊也關門了。
“有沒有什麼老人可以問問,老人往往是本活字典!”
我站起身,“懸,咱們村最老的就是方爺了,沒比他年紀跟大的了。如果要問老事兒,他不知道的,就沒人會知道了。”
四眼不響,看來他也挺失望。
我們告別了這戶人家,發現時間真是過得飛快,太陽又快要下山。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合過眼。即動了武,又動了腦,疲憊不堪。
我的眼睛不時的往下流眼淚,這是乾澀造成的。
到了家,老孃看的心疼,“要不你們還是睡一覺吧,趁著這個時候都還太平,抓緊時間休息,萬一有事,我再叫你們。”
我想想也是,沒了體力,明天腦子一片混沌,更是什麼都做不了。
心理一鬆懈下來,我就睏意難擋,巴不得趕忙頭沾枕頭。老孃還準備讓我吃點東西再睡,我哪裡還有這個胃口,洗了把臉,便和四眼躺倒床上。
我大概五分鐘不到就睡著了。又或者壓根沒睡著過,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兩腳一離地,我就開始做夢了。那些夢,就迫不及待的湧入我的腦海,接連二三,甚至講有點混亂了的佔據了潛意識層面。
我先是夢見豆豆長大了,七八歲的樣子,我和老婆牽著她的手去公園,走得好好的,突然間,“嬅”從豆豆的身體裡鑽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把我老婆的腦袋咬掉半個去。我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此情此景,理應被驚醒才對,可腦袋卻沉重的不行,眼皮就要黏住了一樣,怎麼樣也睜不開,很快夢幻又重新佔據我的理性……
這回是顧大攀,他站在湖邊,周圍的色彩全是黑白,他怨恨的看著我,“早就和你說過,弒嬅,你就是不聽!”在夢裡,我急忙轉過身,朝著顧大攀的方向跑去,可眼睜睜的看他消失在湖面上,卻無能為力……
我還夢見了老爹、老孃,他們的屁股都長出了一條又粗又長的老鼠的尾巴……
“啊!”我都聽到了自己的叫喊聲。可仍然如同鬼壓床一樣,即動彈不了,也醒不過來。
接下來的鏡頭,是那個盒子,顧大攀留給我的那個盒子,這個盒子就在我的面前,它自己開啟了,從裡面升起來一團紫煙,最後幻化成一個拇指大小的小老頭。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覺得他滿頭白髮,仙風道骨,他正皺著眉頭看著我。
“你是誰?”我嘴巴蠕動著,聲音卻出不來,只能被憋在心裡。
那個老頭,手指一揮,半空中立馬懸浮起了一枚銅錢,正是老爹給我的那枚。他和那枚銅錢對峙著,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嚴峻了,彷彿有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兒,正要發生似的……
再緊接著,我就沒了意識,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一下就毫無過度的醒了過來。
我兩眼瞪天花,慢慢的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現實。
我摸索著拿到床頭櫃子上的鬧鐘,發現才八點多鐘,我不過睡了三個多小時而已。
耳邊是四眼的輕鼾聲。
我伸出右手,習慣性的摸進上衣口袋。這一下卻把我驚得不行,我立馬坐起來,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然後一把推醒了四眼,“喂,你有沒有拿我的那枚銅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地
四眼還是睡臉惺忪,被我這麼一推,嘴裡嘟囔著,“啥東西?我沒拿啊。你是不是記錯了!待會再說吧,困著呢,先睡會。”
“喂,”我用力搖動他的肩膀,“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我在說什麼。”
四眼睜開眼,反應了一會兒,“咚”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丟了?”
“銅錢,那枚銅錢不見了!”我沉著臉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拿,你是不是記錯了,放在別的地方了。”四眼臉上也開始焦急起來。
“你說呢,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可能會記錯嘛!”我把口袋翻出來給他看。“這邊還有拉鍊,口袋也沒漏,難道自己飛了不成。”女記樂號。
我和四眼沉默了,警惕著看著周圍,各種感覺器官開始運轉,發生類似的邪門事兒,一定是壞狀況出現的前兆。
過了一會兒,見沒啥動靜,我才和四眼輕聲輕腳的下床,走到外屋。我娘正在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