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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好好的躺在床上,趕忙把四眼推醒。
“啊,怎麼了?”他惺忪著雙眼。
“我們怎麼睡著了。”我倆面面相覷,然後立馬看到床頭櫃上的那個盒子。
盒子沒動,還在那兒好好的待著,昨晚反射到牆上的字也沒有了,一切就好像夢境一樣的虛幻。
——它肯定有什麼事兒。不想讓我們知道。我暗自尋思。
很快,我的腦子就已經全部清醒,然而想起來顧大攀唯一的提示:弒嬅!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根本不可能做到。先不管“嬅”即是豆豆,就算一個陌生的嬰兒,我也下不了手。
——我又不是殺手。
然而這兩個字卻是實實在在的。
顧大攀不會臨死前還來開那麼大的玩笑惡搞,當我冷靜客觀下來之後,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如果這兩字細分析下去,顧大攀也不算太不靠譜,我繼續想著,他當然不是真的讓我殺了豆豆,他的意思是滅掉她身體的那個“嬅”?
所有的問題都出在這個“嬅”身上。
前面我就說過,當豆豆吸我血的那一刻,當她湖底幻化的時候,其表現出來的兇厲,是我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
她就像一頭野獸。嗜血的怪物,包括她在打散那些野鬼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貪婪シ無情シ兇狠,都是超出我的女兒的認知的。
她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好是壞,是不是因為她現在還“小”,所以“危害”還不夠大。等到她長大成人,我們將後患無窮……
我不敢想。
“四眼。你有什麼辦法嗎?”
四眼搖搖頭,“除了把你閨女按在水裡淹死,我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而且你閨女死了,嬅也未必死得了。”
“廢話。”我沒好氣兒的回了一句,“哎。既然這事是你舅讓咱們來問‘盒子’的,你覺得他會有什麼辦法沒有?”
“拉倒吧,你自己覺得呢?!”四眼翻身起床,滿地兒找鞋。我們是平躺在床上的,這說明昨晚老婆進來過,看見我們這個樣子,一定是她把我們擺正睡眠的。
我不響。
四眼的話不是沒道理。與其到老禿驢那兒討個沒趣,還不如自己想辦法。
什麼辦法呢?
其實我心裡還是有主意的。只不過我有點搖擺不定。之前已經得出結論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淵源,但所有的事情,一定與我的祖上有關。
既然和祖上有關,我就得回家去問我爹,畢竟他知道的一定比我要多。這事兒還不適合打電話,電話裡說不清楚,還容易讓二老擔心……
東想西想,我衡量再三,決定還是回去一趟。
——我有預感,答案能在老家找到。
想到的話,就要趕緊做,這是我性格使然。我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和四眼說了一下。四眼也覺得值得一試,萬一能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呢。
我和老婆交代了兩句,把家裡的存款取了些出來,帶上豆豆,便直奔火車站。 臨走的時候,我還特地把那個盒子,放進了包裡。
我家在魯西某個郊縣的山村裡。儘管老家偏僻,但現在交通發達,傍晚剛至,我們便到了家。
因為事先透過電話,所以爹孃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早早的準備好了吃食,等著的到來。原先我還一年回家三四次,結婚之後,因為老婆不適合北方的生活,所以漸漸的次數也就少了。最近的那回,還是在去年國慶,而且假期短,沒過幾天就走了。
看見老父母又蒼老了不少,我的心裡不是滋味。老孃笑得嘴都合不攏,抱著豆豆直在懷裡親,“那麼大了!”
——出生的時候,爹孃去過一次蘇州,此後再也沒有見過。
“你媳婦呢?”爹問。
“她工作忙,我趁著休假,回來看看。”我搪塞著。
“這位是”
“我同學。”我拍拍四眼,補了一句,“他看上去老相。”
“大學的,以前沒聽你說過嗎?”老頭喋喋不休的問。
“啊,這樣的,不是一個專業的。”我趕忙扯開話題,“你們身體都好?”
“都好都好。”爹接過我給的煙,看看牌子,“有錢省著的花。”
“是是是。”我頭點的像搗蒜。
晚飯都是愛吃的,扣肉シ山菇シ外加噴香的玉米饅頭……
吃過了飯,我娘抱著豆豆去裡屋看電視了。爹在院子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