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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的樣子,也知道老二還沒到她的肚子。即使在遷胎的過程當中,馬天吝讓老婆和老二有了“傷害”,那它死活也要再把胎給遷回來。所以自不必過多擔心。
但是,我突然發現一個破綻,“那它為什麼再找個‘楊毅’,繼續遷胎呢?”
“你傻呀,你當四面宗的人都是吃素的,由著它這麼幹?!”老禿驢回了一句。
這倒也對。這馬天吝是我們自己主動找上去的,而且只靠我和四眼,現在有個老禿驢和祝子君。實力更是大增,即使它跑了。我們還是要一追到底。與其被我們這樣追著趕著,還不如還給我們。
“難道鬼門就不怕我把老二墮了嗎?”我又問道。
“不怕。”老禿驢看著我,頓了頓語氣略帶冰冷的對我說道。“因為即使你要這麼做,我們也不會同意。”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看了一眼祝子君。
我又是一愣。
倒不是這個講法讓我吃驚,而是有太多東西我無法消化理解。
既然豆豆並非凡人,她又和老二息息相關,自然老二也不會是俗世凡胎。只不過我覺得這個太矛盾了。
豆豆和老二相輔相成,又相互制約,如果說,“嬅”是鬼門的領袖,那麼似乎四面宗對老二更是別眼相看?
這還不是重點。
難不成我方言不僅在生了個大反派,而且之後還要再來個正一號?
說也滑稽,當初是為了生二胎,才引來了這麼多事兒。“單胎為魔。雙胎為靈”,這句四眼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至今也仍舊。深深的記在腦海之中,可翻來覆去,從頭至尾,又把整個過程,回想了一遍,實在有太多相互矛盾,前後不一的地方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剛剛有問的苗頭,便被老禿驢打斷了,“你先別管那麼多,先把你老婆救回來再說。”
我這才把思路轉了回來。
因為有祝子君在,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出了殯儀館的大門,沒過多久,原先的麵包車便駛了過來。
我們一塊把老婆抬上了車,小車滋溜一下便開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麵包車很快就回到了那座灰色別墅。祝子君把我們帶上了三樓,進了走廊頂頭的一間房。
房裡簡潔乾淨,靠窗的地方有張大床,上面撲著白色的床帶,祝子君手一指,我們便將老婆又平放在了床上。
期間我一直企圖喚醒她,但卻是徒勞無功,她渾身沒有傷口,氣色也還不錯,呼吸均勻,但就是怎麼拍打搖晃,都醒不過來。
祝子君讓我們先冷靜一會兒,然後自己出去了。我們在房間裡待了差不多十幾分鍾,才見她揹著一個小包,又折了回來。
祝子君開啟包,裡面插著一排銀針,她讓四眼和老禿驢先出去,隨即解開了老婆的衣服。
那根蔓藤果然像管子一樣插在老婆的肚臍裡,周圍一圈全都黑了,見此狀我不禁又焦急萬分。祝子君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讓我先別激動,否則也別在這待了。
我只好強抑心情,站在一邊看著她為我老婆療傷。
只見她將那排銀針一根根取出來,夾在左手指間,右手輕按我老婆的腹部,看準了之後,便把銀針輕輕的捻在那根蔓藤周圍的面板裡。
不一會兒的功夫,蔓藤便被銀針包圍,而且那些銀針漸漸的發黑。我看的心驚肉跳。然而祝子君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放鬆。又過了五分鐘,她再次摸摸我老婆的肚子,嘴中輕哼一聲“起”,一下子便將那截蔓藤拔了出來。
只見一股子黑水,從老婆的肚臍眼眼裡,咕咕的冒了出來,我又嚇了一跳,“這,這怎麼回事?!”
祝子君擺擺手,“你彆著急,她掏出了一塊白布,不停的用布蘸著這些黑水。那些黑水又臭又亮,而且量還不少,都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
慢慢的,黑水才變少變稀,最後停流了下來。老婆身體的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醒來。
“好了!”祝子君站起身來,我發現她的額頭其實也佈滿了細小的汗珠。
“好了?”我撓撓頭。共頁帥圾。
“嗯!孩子和大人都沒問題,接下來好好的調養幾天就能醒過來。”祝子君擦了擦汗。
有了她這句話,我才放心。她收拾起了銀針,一根根擦拭之後,再插回包裡,給老婆蓋上了被子,然後帶著我出了房門。
四眼和老禿驢正坐在走廊裡。
“這兒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不放心的問道。
祝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