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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者”的偷窺,改變氣場,甚至改變陰陽平衡。都有可能偏離我們之前的預想。
四眼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又不知道該不該去責備這個大眼。不料此時,大眼卻嘴巴蠕動著。他正在開口和我們說話。可隔著玻璃窗。卻什麼也聽不見。他貌似反反覆覆都在說一句話。我透過他的口型辨認,他似乎在說。有鬼!
我一驚。
同情歸同情,但我們做的事畢竟不是在開玩笑,任何一個資訊,可能會改變結局。大眼是真的能看見鬼,還是瘋話?我是不能確定的。
“你說有鬼?”我張開嘴,一字一頓,不發聲音的將要說的話用嘴型再傳遞過去。
大眼點了點頭。
我和四眼對望了一眼,如果大眼真的能夠看到那些“東西”,那麼也許他沒準可以提供很多的訊息。
“你看得見?”我繼續問道。
大眼又點了點頭,隨即伸出手指指向我們的身後。我回頭確認,卻頗感驚訝,大眼指的不是418,而是418隔壁的416。
我有點被繞暈了,我們是來盯梢418的,418的楊毅到現在還在呼呼大睡,什麼都沒有發生,怎麼它的對面和隔壁,卻事故不斷?
我對他的懷疑又回來了,是不是這小子在瞎掰!
四眼不作聲,順著大眼的指向來到416的門前,我跟在他的身後,站到416病房門口,從監視窗又一次張望病房裡的情況。
裡面竟然有個年輕的女孩,坐在床上,她睜著眼,木木的看著牆壁,很安靜。雖然她的面容姣好,但是深更半夜不睡覺,而是坐在床邊發呆,這也頗讓人有詭異之感。
我愣了一愣。如果說在精神病院會遇到奇奇怪怪的病人,還能勉強讓我接受的話,那麼接下來的場景,再次讓我差點尿褲子。
自從見過“鬼”之後,我自詡膽量早已被練的不小。可是這些“奇形怪狀”的病人,很有開啟我新的“視野”的意思。
我竟然看到,這個女孩的身後突然又走來另一個女孩,慢慢的走來,然後站在第一個女孩的身邊。兩個女孩一模一樣,一坐一站,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對面的牆壁。她們都是長髮,穿著相同的衣服,這架勢就像是恐怖電影的海報。
我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揉揉眼,眼前的情景並沒有改變。我下意識的判斷,其中一隻是鬼,又來“扮裝”嚇唬人。月光很亮,從玻璃窗斜射進來,可我分明就看見她們的身下,均有兩條淡淡的影子。
有影子就說明是人,不是鬼。
這是對雙胞胎?
然而4樓不應該是單人病房嗎,怎麼還住進一對雙胞胎破了規矩?!
我想不通。四眼舉起手,然後很讓我意外的在監視窗上敲了敲,聲音雖然不響,但他的意圖我還是瞭解的。他想吸引那對雙胞胎的注意。
姐妹倆幾乎是同時回過頭,以很僵硬的方式,緩緩的轉過脖子。
我覺得今晚的經歷,絲毫不亞於之前的任何一次。因為我差點失聲叫出來。就在她們轉頭的瞬間,我又看見了。我看見在她們的身體裡,腹部的位置,竟然蜷縮著兩個灰濛濛的孩子,看身形,也就4、5歲的樣子。頭放在膝蓋裡,孩子慢慢的隱去。
鬼!
她們被鬼上身了。
大眼說的沒錯,他能見到鬼。
而我也一樣。四眼曾經向我解釋過,因為我的體質在緩慢變陰,已然能夠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了。現在更加被證實了。
“你看見了沒?”我趕忙問四眼。
四眼點點頭,“隱約看到了。”
這對雙胞胎亦是高危病人,沒準也身揹人命。估計就和她們身上的那兩隻小鬼有關。然而,它們是什麼鬼,和我老婆被綁有沒有關係?
“怎麼回事,我覺得咱們偏題了。”我說道,“目標是楊毅,我們要找的是屍果樹還有半身鬼,現在怎麼節外生枝,又冒出這兩個東西來?!”
四眼眉頭緊鎖。眼前的一切似乎也出乎他的意料。類似去查盜竊,卻牽扯出一起謀殺,場面越來越混亂。
這可不好!
“咱們先回去,讓我好好想一想。”四眼憋了半天卻憋出了這句話。
我想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落魂陣沒起到作用,卻無意中發現了另外的麻煩,我們的目標是楊毅,用的陣,施的法難免會波及“無辜者”。萬一那兩個小鬼給我們搗搗亂什麼的,我們得不償失。
於是,我們很快把東西重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