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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不正是四眼嘛?!
四眼怎麼跑電視裡去了。
照他的行為姿態,應該是被鏡頭掃到了無關群眾。
這小子什麼時候也來過這裡?
我趕忙去看新聞的日期。底下的一條字幕顯示,事發離今天並不是很久,也就是兩個月前。我掐指算,那幾天,我和他正在宋不纏的“遁地走巧”裡面。
這是有點懸?不僅出現個n個雀斑女,現在連四眼也一併被牽扯了進去。
我眯著眼再去盯電視,卻發現螢幕又轉回到了那個雀斑女臉上。電視裡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沒有了。只看見雀斑女嘴唇在蠕動著,我想透過唇語去搞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但卻瞅見她的頸側一鼓一鼓的。突然間雀斑女咧著嘴對我陰森一笑,脖子的面板被穿破,穿出來一個洞,噗噗噗開始往外爬著指甲蓋大小小蜘蛛。黑色的小蜘蛛如潮水湧出來……
這個場景,看得我頓時整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我差點摔倒,可還得硬著頭皮,忍著嘔吐欲。去觀察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就在這時,“吧嗒”一聲,就像斷電了似的,電視機突然暗掉,連著屋裡的燈也一塊被滅了。
我眯著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了。
身後有人悉悉索索,我轉過臉,才發現有路人注意到了鬼祟的我。估計把我當賊了,正指著我的背影交頭接耳。發現我在看他們,立即把腦袋撇了出去。
我從磚塊上下來,站在路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摸不著頭腦。
“撞邪”那是肯定的。但問題是,鬼多數是無形的。即使作為實體的存在也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更別提在大太陽底下。
但是從早上的公交車,到現在一路尾隨,雀斑女就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對了,剛剛她還和文具店的老闆說過話呢。
想到這,我趕忙從原路返回,我要去“採訪採訪”那個老闆。
那是家很小的店,主人四十多歲的樣子,一隻腳是瘸的,走起來路來很費勁兒。我進去的時候,恰巧有兩個人學生正在買鉛筆。等他們走了之後,我才上前,“老闆,我跟你打聽一個人。”
“誰啊?”老闆見我不是來買東西的,眉頭略略一皺,但並沒有顯露出過多的厭煩。
“就是住在街角位置那棟平房裡的那戶人家,他們家女兒還是個學生,大概二十分鐘之前,從你這買走了一本本子。”
“本子?街角那家”老闆低頭想了一會兒,“我怎麼沒印象!”
“怎麼會我看你還很熟的樣子。”事急從權,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果然老闆狐疑的神色就露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全是“你在偷窺我”的意思。
“這很重要!”我板起臉來。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我社會熟練度,增加了不少,知道什麼時候虛張聲勢,什麼時候用嚴肅威脅,往往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果不然,這小店老闆到底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被我這麼一怔,瞬間有被嚇住的感覺,“每天來我這的學生真的很多,我跟他們都熟,可都又不熟,你說得到底是哪個?”
“就是對面是五金店的那家。”我想了想,把更明顯的特徵述說出來。
“五金店,五金店。”小老闆自言自語,一會兒的功夫突然臉色大駭,“怎麼可能。”
“什麼意思,”我見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急忙問道。
“你說的那家姓餘,他們家閨女叫餘潔?”
“餘潔怎麼了,什麼怎麼可能!”
“他們家煤氣中毒,在年前就已經全都死光了,所以絕不可能剛剛來我店裡買本子。是不是你看錯了?”
這個照常人來看,可以駭破膽的訊息,在我這卻是一種確認,果然撞邪了。
“哦,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我丟下一句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店鋪。留下一臉驚駭,至今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小老闆。
我打了一輛車,三分鐘就回到了別墅。把這事兒從頭到尾和祝子君他們說了一遍。
未料他們分析來分析去,卻並不以為然,“應該只是過路的,你體質偏陰,在百貨商廈被盯著,大概是想你幫它什麼忙吧。”
照四眼以往古道熱腸的做法,只要難度不是太大,順帶幫了也就幫了。
祝子君卻不這麼認為,她說最近正是非常時期,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還是太平點在別墅裡待著為上,以免節外生枝。
這話倒是在理,只不過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