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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是過路的小鬼,問題不大。就怕是鬼門的又來找麻煩。畢竟你老婆就快要生了。
他想了想,讓我再去把昨晚買的那副眼鏡,拿過來看看。
我立即動身,回到房間把東西帶到老禿驢的房間,
這副墨鏡是金絲邊的,咖啡色的鏡片,標牌到現在還沒有拆下來。老禿驢拿在手上顛來倒去,端詳了半天,放到一邊,意思大概是眼鏡沒問題。
“這樣吧,再觀察觀察,這兩天少出門。”老禿驢交代道。
我點點頭。
照理說待在別墅裡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人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會被中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帶著,驅使你暫時喪失理智,而做出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其中的緣由,真的很難表述,就像兩個人吵架,脾氣一上來,再冷靜的人都有可能動刀子,情緒往往會控制理性。
一天無事,可到了傍晚,我煙沒了,想想應該無啥大礙,便披上衣服到別墅邊上的小賣部買菸。而就在這時,我又看見那個雀斑女了。
她已不是上午我見到她時的模樣,換了一身學生裝,而且身上還揹著一個書包。從馬路對面走了過去。
她走的速度並不快,但如果我回去找四眼和老禿驢肯定來不及。於是乎,陰差陽錯就跟了上去。
中途我也想過這也許不妥,可是那個女子就像有吸引力似的,一步步的讓我跟著,不想放鬆。
很快她便拐進了一個小巷子。在文具店的門口,買了一本本子。文具店的老闆還和她打著招呼,似乎他們很熟的樣子。
我再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便三步跨作兩步,從邊上繞到她的身前,躲在一家烤鴨鋪子後面偷看她。可這一看不要緊,更讓我確信自己的記憶並沒有出錯。
就在這時,她在一座矮平房裡停了下來,拿出鑰匙,開門進去。這和任何一個普通的學生,放學回家,沒有任何區別。
我想了想,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我看見平房裡亮起了燈。一個身影從視窗經過。我愣了愣,又尋思著是不是應該回去把四眼他們找來一起看看。
但眼前的一切過於真實,如果他們過來發現我神經質一樣的跟著一個小女孩回家,還以為她是鬼,不被他們笑掉大牙才怪。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我記憶出現了問題。
我撓撓頭,實在是想不出答案。窗戶前那個身影,又閃了過去。我聽見裡面有電視的聲音傳出來。最終我還是決定上前去看看,等有了眉目,確定了結果之後再找幫手。
我躡手躡腳的移動到窗戶下。電視里正撥著新聞,貌似是本縣的電視臺,正在播送著有關城外護城河環境調查。
我看看四下沒人注意我,便撿了兩塊磚頭墊在腳下。踮起腳朝窗戶裡望去。屋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全貌,可哪裡還有那個雀斑女孩的身影。
我納了悶了,難道她又出來了?
可緊接著的一幕,卻讓我差點從磚頭上掉下來,我眼睛一瞟,又瞟到那個雀斑女了。
她在屋裡,又不在屋裡,確切的說是在電視裡,此時,電視螢幕上,她正拿著話筒,笑容可掬的對著畫面外講解新聞。
第一百七十四章 湖邊暗渠
我看著愣神,這一會兒一個變化的讓我應接不暇。與此同時,一股子涼氣兒也從腳底板騰騰的竄了上來。
雀斑女正在介紹本縣幾家化工廠,偷偷排放汙水的新聞。排汙導致縣城邊上的一個大湖。裡面的魚蝦成群死亡。
我對這些個東西深惡痛絕。
記得我小時候在鎮上上學,家和學校之間也有這樣的一座印染廠,廠裡通出來很多排水溝。溝裡都是濃白的如同魚湯,散發出惡臭的工業用水。我曾親眼看到當時的一個送奶的農民,往奶瓶子灌白色汙水的鏡頭。共陣吐弟。
打那以後,我就再沒碰過牛奶。
我把視線從螢幕上轉移出來,又在屋子裡搜尋了一遍,可還是沒有發現這個少女的行蹤。這屋子很破舊,傢俱還有桌面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當我正撓著頭不知所措的時候,螢幕突然發生了變化,在“記者”的介紹下,攝影師把鏡頭轉到了她身後的大湖,以及一道道暗渠。
我一驚,湊著腦袋想看得更清楚,乃至腦袋差點撞上了窗戶。
再次引起我注意的不是那些觸目驚心環境,而是我發現鏡頭裡的湖邊。正蹲著一個男人,往暗渠裡看。
這個男人慢慢的站起身,轉過頭,我這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