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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繼續先前的話題。
與其到時候尷尬,我還不如識趣一點。
只不過,此時我的後脊樑已經出滿了汗。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這種驚嚇,是由裡向外,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我難以想象,在七十一代之前,方家祖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山間的樵夫,田野裡的農漢。還是浪蕩兒,紈絝子弟,亦或又是四面宗裡的一個小嘍嘍?反正肯定不會有顧、張、宋、祝四家這樣的地位。因為我根本沒有任何法力傳世,壓根就是普通人一個嘛。
沒準他們就是大街上,隨處找了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舉了極端的例子,就有點像代孕的婦女,弄了半天,兩孩子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其實只是多年之前的兩個人。在歷經數代之後,藉由我和老婆轉世出胎而已。請百度一下 謝謝!
我想任何人到了此種地步,都不會覺得光榮和驕傲,甚至只是恥辱和憤怒,並且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念頭,就是如何“脫身”。
——逼“嬅”!
無論如何要把“嬅”逼出來。我不想去管此舉對祝子君他們而言意味著什麼,我也不願牽扯什麼狗屁的四面宗、鬼門之戰。我只想他們把一個正常的、健健康康的豆豆還給我。
我貓著腰,慢慢的退了回來,上樓,進房,坐在老婆的身邊。
如果這個世界上,我是個倒黴的人,那麼比我更倒黴的就只有我老婆了。迄今為止,她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探究、不討論、不洩密!
廢話,就算現在讓我說,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和老婆解釋。她比我更無辜,更委屈。
“你怎麼了?”老婆翻了一個身,看見我端坐在床邊,嚇了一大跳。
“哦,你醒了!”我轉轉腦袋。把心情調整回來。
老婆側過身子,在豆豆小臉蛋上捏了一把,然後仰身坐了起來,“又發生什麼事兒了,你氣色好像不太好。”
“沒什麼,可能有點累吧。”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