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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我偏偏遇到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四眼往後退了一步,“行了,我放在心上了,你孩子的樣子我也記住,無論她們現在是人還是鬼,在陰間還是陽間,只要我趙某人有緣碰上,指定想辦法有個好的歸宿。”
說完這話,四眼看了看錶,“我們也趕時間,你先去吧,我答應你的事兒,自然不會忘。”他把手中的金屬小罐子,又放回了塑膠袋,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們轉身離開。
隔了老遠,我回頭望,那隻女鬼竟然還愣愣的站在金粉之後,看著我們。
我的心理不是滋味,突然想起在老家的爹媽,當我年幼時,張望著我上火車去異地求學時的場景。這場景勾起我的回憶,眼睛都是溼潤潤的。
“有把握嗎?”我問。
“什麼?”四眼轉過頭。
“我說,你答應幫她找孩子。”
四眼不說話,隔了良久才冒出一句,“看緣分吧。”
他頓了頓,“你也別老想著助鬼為樂,咱們自己的事兒,還一頭膿包呢!”
我這才把思路拉了回來。
還是那句話,雖然碰到了兩隻有情有義的鬼,可落在我身上,盡沒好事兒,一想到這,我整個人便不好了。
我們繼續在深夜的墓碑間穿行,周圍很安靜,讓人慢慢的又進入了緊張的模式,誰也不知道,下一回會碰到什麼東西,什麼詭異的事兒。
沒走多久,我們便按照白天的記憶尋到了顧大攀的墓碑。
那個“嬅”字依然那麼顯眼,就像會自己散發光芒一般。這如同我心中的一根刺,怎麼拔,也是拔不掉的。
盒子,
——那個上了鎖的小盒子。
顧大攀拜託黃麗萍,將其一同埋入墳中自然有他的道理。這其中埋藏的秘密,對我而言意義重大,我現在只想順順利利的刨出那個盒子,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我們繞到顧大攀墓碑的前方。
我拍怕懷中的豆豆,“寶貝,別睡了,咱們到了。”
豆豆嚼著奶嘴,醒了過來,看看周圍,根本不在意,一個勁兒又拍我臉玩了,“老方。”
“說了多少次了,老方是你叫的嗎?叫爸爸!”
“老方,咯咯咯。”
我哭笑不得。
就在這幾秒鐘,四眼已經把塑膠袋裡的一些金箔紙錢取出來。算是給周邊的小鬼一些買路錢。
想想也是,咱們是來刨墳,類似於搞裝修,噪音和麻煩必然不少,補貼一點小錢,也是應該的。
四眼在墓碑的兩邊,把紙錢堆好,然後拿出打火機,嚓嚓兩下火機上出現了一團小火苗。
天空雖然還飄著小雨,空氣陰溼,但這些都無足輕重。四眼把紙錢保護的很好,沒有淋溼過,幹蓬蓬的很有手感。可偏偏火機就是點不燃。而且奇怪的是,並沒有陰風將火苗吹滅,火焰就燃在紙錢下方,感覺燃點一下子高了似的,火苗怎麼也竄不上去。
我覺得有點不對,不好的預感再度回來。而且這段時間,這種預感特別的準確。
這次和以往更是不同。
——經歷了鬼婆婆和鬼母兩個不害人的鬼,按照機率也應該出事了。
我不敢大意,凝神看了眼四周,那些遺像上的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都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更要命的是,我正對著顧大攀隔壁的墓碑,是個叫劉永寶的男人,大概是心理原因,我竟然覺得對著我詭異的咧了一下嘴。
我揉揉眼睛,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我還是渾身開始起毛。
“唔——”豆豆嘴嘟噥著,她看著黑暗的深處,我頓時緊張起來。
“噗噗噗”,豆豆小嘴輕輕的噴著。我沒啥感覺,但瞬間紙錢就燃了起來。
——周圍有東西,我們看不見,豆豆看得見。
紙錢燃燒了起來,隨風一吹便飄到了半空,火光照得我們每一個人明暗交替。燃完的灰燼落了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紙錢就已經全燒完了。
四眼拿出了一把輕便鏟,還有鑿子和榔頭。
這墓碑下有兩塊方形的石板,中間有條縫,現在被水泥封死了。撬開上面的石板,就能開啟墓地。
趁著四眼準備傢伙的功夫,我還是出於禮貌,給老顧鞠了一個躬,然後把豆豆背在身後,動起了手。
四眼把鑿子對進水泥縫裡,讓我用榔頭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