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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從席苗口中知道一些關於絡腮鬍的背景資料,那已經是若干年之後的事了。
絡腮鬍蒙上被子呼呼大睡,我落得清靜,就順手翻起祝先生的第三本筆記,才看了不到十頁,就被裡面的內容驚呆了。
原來,祝長生從沙姆巴拉出來後,一直在西藏進行活動,後來,他居然還混進大昭寺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喇嘛。
大昭寺位於拉薩老城區中心,是一座藏傳佛教寺院,現在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大昭寺在藏傳佛教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我不明白祝長生是怎麼混進大昭寺的,這個在筆記中他沒有細說,我也弄不明白。不過他在筆記中記述了這樣一件事:
“今日,聽格桑活佛說起日本黃金武士的事情,感覺十分詫異,沒想到沙姆巴拉和日本黃金武士也有關係,看來日本人的確是進入了沙姆巴拉,而且說不定也和納粹一樣,利用這條通道藏匿了數不盡的金銀財寶。我還想問得更多,但格桑說他也不清楚裡面的事,也是偶然才從老師那裡風聞一些。”
二戰期間,日本以武力踐踏亞洲各國,一直執著而隱秘地實施一項掠奪被佔領國財富的“金百合計劃”,計劃最主要的組織者均為皇室成員。日本戰敗投降前夕,數以萬噸的財寶被藏匿在菲律賓各地以及隨船沉於海底。奇怪的是,戰爭結束後,這筆財富像蒸發了一樣,在史料上難見其蹤。
日本陸軍上將,綽號“馬來亞之虎”的山下奉文在戰敗前夕,曾密令自己的心腹將一船金銀珠寶偷偷運送回日本,這個訊息隨即被美國人獲悉,結果派飛機在中途炸沉了偽裝成普通商船的運寶船。這船寶貝不過是日軍在東南亞各國掠奪總量的九牛一毛,更多寶藏據傳被隱匿在菲律賓的群山之中。菲律賓前總統馬科斯據稱就曾意外得到一窖日軍藏寶,從而富甲天下。
但更多的藏寶從此卻無影無蹤,戰後半個多世紀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尋寶人走進菲律賓的崇山峻嶺,和南海去日本的海洋水道附近,到各個被認為有可能藏寶的地方進行探索和挖掘,始終一無所獲。日軍藏寶和納粹寶藏一樣消逝得無影無蹤,再也沒有半點下落。
祝長生卻在筆記中記載,根據他的調查,日本人曾經二戰末期賄賂過西藏喇嘛上層,用一大筆借路費買通了達賴喇嘛的默許,讓大部分的日軍藏寶透過尼泊爾和不丹的路徑進入中國西藏,從此無影無蹤。祝長生根據各方面的情況進行分析,最後得出的推論是,日本人很可能也是借道沙姆巴拉,將一大批掠奪來的寶藏轉移到了神秘的雅利安城。
看到這裡,我不由暗暗心驚,如果祝長生筆記屬實的話,看來日本人尋找和利用沙姆巴拉並非僅僅是做精神實驗那麼簡單,他們也和納粹一樣,想利用這個神秘的通道轉移和藏匿大批從亞洲各國搜刮來的金銀寶貝。
二戰後日本被美國長期佔領,軍國主義靠戰爭發的不義之財藏在日本本土肯定不安全,為防萬一,還是藏在別的地方更保險一點,神秘的雅利安城無疑是最佳選擇。問題是,納粹會不會允許日本人無償利用自己苦心積慮才修好的終極堡壘?德日的第二次合作究竟靠什麼東西在維持?
我繼續翻閱祝長生的筆記,發現他記載得並不通順,內容零零碎碎,很顯然,這不是一本日記,而是多年後祝先生靠回憶記錄的一些自己認為有可能會為後人提供線索的生活片段。很多記錄都是隻言片語,剛看出個眉目就斷線了,我還得一點點分析、琢磨和推敲,才能將這零零碎碎的東西逐漸串聯起來。
我看了兩頁,感覺頭腦哄哄,就合上本子,喝些開水,打算清醒一下腦子。這時候絡腮鬍卻睡醒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顯得十分愜意。
看我還坐在床上發愣,絡腮鬍笑笑,湊過來:“嗯,抽一支?”我一看絡腮鬍遞過來的香菸,擺擺手。絡腮鬍把香菸重新裝回煙盒,長嘆一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苦短,何必在意太多。你們這些書生啊,就是太迂腐了,呵呵。這幾天書看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給老哥卜上一卦,我看看你進步如何?”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剛剛入門,還沒有學懂精髓,怕卜不好。”
絡腮鬍不以為然:“那有什麼!不實踐你怎麼進步,不實際操練操練你怎麼知道自己哪方面還需要加強?是不是?我雖然不懂這個東西,但在163我有個忘年交,是個姓宗的老爺子,占卜稱得上一絕,我就不明白他是怎麼鼓搗的,簡直就能看透你的內心,呵呵。這都是天才啊,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