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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不禁暗暗著急,後悔自己剛才不該相信這小子的話,以為他有多大的酒量,沒想到比我也強不了多少,才幾瓶啤酒就有些東倒西歪的了。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只好緊走幾步,扶起絡腮鬍,走出飯店,沿著街道朝住宿的旅館走去。出了飯店不到二百米,恰好有一段該拐彎的丁字路口,路口的路燈已經損壞,路上漆黑一片,一個行人也沒有。
我扶著絡腮鬍剛轉過彎,只見三個高大的身影從黑影處閃現,直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我心中就是一驚,暗道不好,有人要找事。
三個年輕人走到我們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站定,藉著遠處模糊的燈光,我發現這是三名少數民族的青年,個頭都在一米八以上,留著小鬍子,叼著香菸,顯得吊兒郎當。絡腮鬍耷拉著腦袋,滿口的酒氣,嘴裡嘟嘟囔囔,身子半靠在我肩上,我只好半攜半拉地拖著他一步步往前走。
我們剛走到三位年輕人面前,突然,中間的那位伸手掏出一把匕首,照準半醉不醒的絡腮鬍就是一刀,我大吃一驚,雖然剛才已經對這三人提起了戒心,沒想到他們一出手就是狠招,加上絡腮鬍已經是半個醉人,我們更顯得勢單力薄。
說時遲那時快,我再想提醒已經晚了,只見寒光一閃,不等我叫出聲來,匕首已經插進了絡腮鬍的肋下。我大吃一驚,心說這下完蛋了,絡腮鬍非被刺死不可。
誰知道那小子的匕首刺了進去,手卻拔不出來了。他用力過猛,連自己的手臂也跟了過去,被絡腮鬍一條胳膊牢牢地夾住,絡腮鬍突然清醒過來,飛起一腳,正踢在那小子的小腿迎面骨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一陣鬼哭狼嚎般地慘叫,一條人影就在我面前飛起,行刺的彪形大漢就像一片樹葉飛起了身子,落在五米外的公路上,雙手抱腿,叫喚不已。另外倆小子一看不妙,急忙跑到受傷的那人身邊,一人一邊不由分說架起胳膊,一溜煙消失在黑暗裡。
絡腮鬍精神立變,一點頹唐的醉態也不見了,抽出夾在咯吱窩裡的匕首,順手扔在路旁,拽起已經驚呆的我,叫了聲:“快走。”一溜風跑進旅店裡。
關上門,停了片刻,我才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胸膛。熱汗順著額頭流下來,淌得滿臉都是。
第十九章 黃金武士
第十九章 黃金武士
絡腮鬍倒像沒事人一般,先給自己倒了杯開水,然後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支香菸,慢悠悠地噴雲吐霧,一點緊張的樣子也沒有。
我長出一口氣,問他:“大哥,剛才襲擊我們的是什麼人?你不要緊吧,沒受傷嗎?”
絡腮鬍輕蔑地一笑:“哼,給我玩這個,毛爺我宰人的時候這夥東西還在他娘肚子裡呢,要不是考慮有任務,我今個一腳踢死他,才踢斷他一條狗腿,便宜他了。媽的,打劫劫到程咬金,不長眼睛。”
我仍舊有些擔心:“大哥,我看這裡不安全,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為防萬一,要不咱們挪個地方?”
絡腮鬍略一遲疑,隨即搖搖頭:“不用,他們這次來的不是三兩個,應該是一幫人,咱們已經被盯上了,挪到哪裡都沒用。一動不如一靜,就來個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們能怎麼樣,等教授和席苗回來再作打算。”
我一想絡腮鬍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我們恐怕已經在人家的全程監控之下,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索性大著膽子,該幹嘛幹嘛。
第二天上午,絡腮鬍換了身衣服,領著我照樣招搖過市,在溫宿縣城到處溜達,該吃吃,該喝喝,表現得非常正常。一天下來,我倒沒再發現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不禁有些疑惑。絡腮鬍解釋說這些人都在暗中,我們在明處,又不明白他們的身份,很難辨別的。
第三天我沒出去,窩在旅館裡看書。主要看祝先生留下的那三本筆記,《大瑜伽》、《梅花易數》,還有那本活動記錄。這段時間工作忙,沒時間仔細去看祝先生的活動記錄,只是抽空把瑜伽經的要髓又熟悉一遍,經常練習練習,感覺收穫不小。
關於梅花易數,看了許多天,只能說粗通皮毛,雖然有所心得,不敢說精通,還得慢慢思考和實踐。祝先生在筆記中說得很清楚,學習梅花,一靠天賦和努力,二靠不斷的實踐總結,著急不得。
絡腮鬍倒是很清閒,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不然就是到處溜達,他對書興趣不大,用他的話說,腦子裡壓根就沒長著看書的細胞。這人是個行動派,功夫極高,而且還有一手意念控物的絕活。我一直對他的真實身份很疑惑,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