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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盜屍案啊?人抓到了嗎?屍體呢?”
文山搖搖頭:“沒破,人也沒抓到,屍體也沒找到,分局那幫人能幹什麼事?說不定也給嚇破膽了。”
陸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了一下又在紙上寫著什麼。
文山喝了口水,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趕緊坐下來說:“對了,我昨晚還做了那個夢,但卻不太一樣。”
“哦?說——”
“是這樣的,昨晚開始是一樣的,後來我卻沒推那門,我還仔細看了那個門,很舊很破,但卻很真切,現在我都能把它畫出來,連門上的春暉我都記得,是‘萬事如意’四個字,可惜沒有找到門牌,還有就是後來我往回走的時候,那踢我一腳的人沒再踢我了,我是自己醒來的。”
“你是說——”陸康坐直了身體,一邊想著一邊問:“你昨晚在夢裡一直有清晰的思維,是嗎?”
“對對對,以前嘛,見了門好象是本能地就去推它,推不動我就往回走,思想完全不由我自己,而昨天好奇怪,我就象根本不是在夢裡,而是親自走了一趟似的,完全和白天的思維一樣清醒。”
陸康看了看手上的表,合上筆記說:“好吧,今天先到這兒,我一會還有預約,你的這事我會好好研究一下,要不我現在給你開點安定藥,讓你好好睡上幾覺。”
文山也站了起來,“不用了,要是還夢到它,我還想搞清楚,那地方倒底在哪兒?我敢肯定,一定有那個門存在的,因為昨天我看得非常清楚,那不象是幻覺。”
“那也好,如果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你及時找我,我這一兩天會有分析結果出來的,到時我再找你。”
當天晚上,文山早早在派出所吃了晚飯,回到家的時候,他把門口的地塹認真刷得乾乾淨淨,又把鎖從裡面轉了幾圈。
呆在家裡看電視的時候,他拿出昨晚剩下的半瓶酒,他固執地以為,喝完酒後他在夢裡會有清晰的思維,雖然現實中喝了酒只會讓思維混亂,但也許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
不錯,當他又一次在昏昏沉沉中睡去時,他一如往常地踏上了那條空空蕩蕩的通道。
文山機械地邁著步子,走得不急不慢,周圍依然是空空洞洞的,他拼命想集中思維,似乎有點作用,卻又象不併完全由自己控制著思維,很想思考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文山只好等待,不停地走著,等待走到那扇門前……
今天這條路似乎更加漫長,文山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前面出現了一棟樓,這是一棟舊的居民樓房,有七層高,樓房的外牆有一大塊脫落,露出裡面的紅磚結構,脫落的這一片看起來很象一幅中國地圖。
文山的眼睛象被一條無形的線牽引著望到了三樓的一個窗戶上,那窗戶還亮著黃黃的燈光,有半截花布窗簾掛著,看不到人影,文山就這樣不自覺地望了許久,突然,他聽到一聲輕輕的嘆息傳來,這聲音肯定不是自己的,彷彿來自身體周圍的任何一個地方。這聲嘆息很長很深,悠悠地在他身體外散去……
不知站了多久,他就往回走,走著走著他感覺到渾身骨骼奇痛難忍,象是被什麼外力在一寸一寸地擠碎,他彷彿聽到了骨骼在裂碎時的聲音,破碎的骨片一點一點在刺入肌膚,全身上下就象馬上要爆裂開來一樣,他痛得想大聲喊出來,卻張不開嘴。
就在文山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他醒了過來,全身的大汗淋漓。
看了一下表,六點多鐘,應該就快天亮了,他點了根菸,細細地回想剛才夢中所見的情景。文山突然感覺那棟居民樓很熟悉,他似乎以前看到過,尤其是那塊脫落的牆體,很象一幅中國地圖,絕對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想到這裡,他也坐不住了,決定早點去派出所查查資料,看附近都有哪些七層高的樓房,也許答案會在那裡找到。
文山洗涮完畢後走到門口,眼睛自然地望了一下地塹,這一望讓他渾身即刻起了一層雞皮,他又看到了地塹上的鞋印,還有一層薄薄的泥土渣。
文山幾乎驚叫起來,趕緊擰了一下門鎖,竟然一擰就開了,他記得昨天特意反鎖了幾圈的埃
文山扔下手裡的包,蹲了下來,再次細細地在地板上搜尋,瓷塊地上光潔明亮,纖塵不染,竟然再也找不到一點的泥土渣來。
這時文山真的感到了害怕,到底是誰?他要幹什麼?為什麼只是門口站一下,難道只是為了嚇嚇他?
文山不敢再開自己睡姿帥的玩笑了,急急開了門離去。
在派出所,他查了一上午的資料,結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