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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金蓮、春梅淫惡太甚,未曾填還原債便已逃入空門,較之瓶兒似於淫獄從輕。瓶兒亡身反為太重。”又說“瓶兒當日氣死本夫盜財貼嫁,與金蓮、春梅淫惡一樣”,用這種“淫根”輕重觀點解釋金桂、梅玉的遭遇與結局,是與人物形象本身蘊涵的意義不相容的。丁耀亢用宿命因果報應思想解釋續書人物與前集《金瓶梅》人物的聯絡是牽強的。作者從“淫根”輕重觀點看待李瓶兒、潘金蓮、春梅等人物命運,也是很落後的。丁耀亢並不是《金瓶梅》作者的知音。當然,他對作品人物的描寫,表現了人物在典型環境中的性格,對《金瓶梅》人物形象畫廊有承襲,也有補充。
《續金瓶梅》藝術結構類似《水滸傳》單線獨傳而不同於《金瓶梅》的千百人合成一傳的複合結構。作者不重形象性格的刻畫,不以家庭為題材,人物大多活動在戰場、禪林、山寨、旅途、郊野,重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