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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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人則確定,一切陰謀都是由鮑里斯·別列佐夫斯基策劃並實施完成的。《今日報》寫道:“根據我們的資訊源提供的情況,逮捕古辛斯基的決定是根據亞歷山大·沃洛申的要求、在克里姆林宮內很小的範圍內做出的,‘家族’新成員、國際工業銀行總裁謝爾蓋·普加喬夫參與其中。” 《路標報》確信:“一出這種醜聞,任何對俄羅斯政治程序有深刻了解的人都會首先想到是別列佐夫斯基幹的,他是在‘教訓’古辛斯基。” 《論據與事實》在分析中心的結論中這樣認為:“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兩個媒體帝國領袖——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間開始的新一輪鬥爭的標誌。在最初評論競爭對手古辛斯基被捕時,鮑里斯·阿布拉莫維奇流露出一種心滿意足的態度,因為他的強大對手終於‘落入他設計的圈套中’了。”
一些政治學家認為,好多大寡頭,如羅曼·阿布拉莫維奇、亞歷山大·馬穆特等都在暗中支援別列佐夫斯基。《側影》雜誌的封二上刊登了一幅兩名重量級拳擊手相互對峙的照片。只不過雙方手指上不是戴著寬大的戒指,而是畫著一個政治家的頭像,人們可以將其中的一個理解為普京的頭像。但是,《論據與事實》卻與此正相反,將寡頭們畫成了一朵大菊花上的一個個花瓣,普京正一個接一個地掰掉這些“花瓣”。
正如人們所預料的那樣,沃洛申和別列佐夫斯基斷然拒絕承認曾經參與了逮捕古辛斯基的行動。一家報紙證實,沃洛申曾表現得非常慌張,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評論來自總檢察院和布蒂爾監獄的訊息。
一些報紙和雜誌自信地認為,逮捕媒體大亨的行動並非葉利欽舊班子裡的官員們所為,而是來自特工機關的人以及普京新班子中的個別人謀劃的。謝爾蓋·阿列克薩申科聲稱:“強力部門普遍希望全社會了解‘誰是這片森林的主人’,正是這一願望促成了不久前所發生的一切。” 鮑里斯·別列佐夫斯基支援這種說法,但他同時又證實,這 “不是新的,而是那些10多年來被世人遺忘、現今又想回到前臺的老特工的一次試驗罷了”。別列佐夫斯基說:“普京今天得到的都是一些糟糕的建議——這就是愚蠢的特工機關所提出的。” 而俄羅斯猶太人大會副主席亞歷山大·奧索夫採夫甚至宣稱:“從對國家造成危險性角度來看,今天俄羅斯特工機關的表現比車臣武裝分子更糟糕。” 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秘書謝爾蓋·伊萬諾夫斷然否認類似結論,他說:“我個人只是到巴庫出差的途中才從記者那裡得到古辛斯基被捕的訊息。安全機關與其沒有任何關聯。”
無論是在俄羅斯還是在整個世界,古辛斯基被捕事件都是這位大亨及其“梅地亞…橋”控股公司為維護新聞自由所做巨大貢獻的大型廣告運動的開始。在自己同行的筆下,古辛斯基成了“頭號持不同政見者”、“良心囚犯”,甚至開始取代了薩哈羅夫或者索爾仁尼琴的地位(其中包括西方個別報紙)。毫不奇怪,一些遵循“誰受益”原則的觀察家們開始表達這樣一種觀點:會不會是古辛斯基利用自己的關係,由他本人導演了這場三天監獄苦難的精彩表演?借用一下象棋術語,儘管古辛斯基這樣做表面看是丟了棋子,但從全盤看卻贏得了勝勢。《莫斯科時報》在自己的一個版面上甚至提出了這種說法:“作為一名戲劇導演,古辛斯基早在20年前就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生涯。這一次,他又導演了一幕劇。本來,這是一場克里姆林宮想要懲罰他的演出,為此,他有意識地利用普京出訪歐洲的時機,不僅在俄羅斯自由派分子當中,而且在國外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名英雄和受迫害者。”
普京和他的對手們(11)
還有一種更為複雜的說法,刊登在俄羅斯《觀察家》上。根據這家雜誌的觀點,整個事件從古辛斯基被調查到遭逮捕,完全可與德國國會大廈縱火案、基洛夫被刺或德雷福斯案和貝利斯案這樣的大規模挑釁行為相“媲美”。2000年6月的一連串事件,是由地位高於古辛斯基、但也並不聽普京總統指揮的人策劃的。這些人超越了以色列議會,甚至還超越了美國總統。換句話說,他們成立了某一個秘密性的“世界政府”,擁有決定干預任何一位俄羅斯寡頭的命運的權力。 就這樣,古辛斯基被捕這個相當平淡無奇的事件,在許多記者的筆下差點兒就成為當年的主要政治事件,而且不僅在俄羅斯。考察媒體大肆參與其中的主要目的,與其說是為保護古辛斯基,不如說是企圖損害俄羅斯新領導人弗拉基米爾·普京的名譽。
向普京總統發起攻擊
關於6月事件,除了俄羅斯總檢察院偵查員瓦列裡·尼古拉耶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