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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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進展,最乏善可陳的是俄羅斯科學;國家生活——公用市政基礎設施繼續惡化,人口危機沒有得到克服。不過,在現有政權狀態下,換上另一個領導人未必可以做得更多。
在沒有可能推翻普京總統這些顯而易見成績的情況下,某些不懷好意者頑固地試圖用荒謬的解釋來臆造這些成就。這不,拉濟霍夫斯基在《今日報》上寫道:“……在普京領導俄羅斯這個國家的16個月裡,非常顯而易見的是,普京是一個非凡的、神奇的以及異常走運的人。所以普京擔心沒有成就率,他害怕再做大動作驚走以前到手的成功。沒有人問過普京,他頭上是不是戴著一頂皇冠?他戴著它,幸運的是風沒有將它吹下來,而正相反,將他頭上的皇冠吹得更正了。普京可以從自己不尋常的命運中得出何種結論呢?根據他的行為,結論非常明顯:不要干擾命運,這就是全部!他走過的路十分平坦,他沒有動機去認真地做些什麼工作。普京不過是模仿了猛烈的權力活動。歸根到底,他不過是一個旁觀者。”
《總結》雜誌惋惜地嘆道,俄羅斯“正在以秒計活著”。按照這篇文章作者古德科夫和杜賓的觀點,俄羅斯的政治生活可以用“千篇一律的乏味”來概括。他們認為:“在今天的舞臺幕布前面,缺少某種獨立的社會力量、協會和團體來代表和維護自己的利益。有多少獨立的政治家銷聲匿跡了。那些在自己領域和國家內有聲望的大人物成為了政權的平等夥伴,而他們曾經是當局的公開反對派。這些人提出過嚴肅的建議、捍衛過自己的原則、對正在發生的事情做過權威和專業的評價。在最近一年中,無論是與普京站在一起的,還是反對他的人當中,都沒有這樣一類人。”
如果早先俄羅斯曾經有過這種有聲望的大人物的話,那麼今天他們都到哪裡去了呢?或許,這些有聲望的大人物就是諸如切爾諾梅爾金、蓋達爾、丘拜斯、涅姆佐夫以及鮑里斯·葉利欽這樣的領導人?報刊雜誌在去年前幾個月曾經指責普京是“粗魯的人”和“其貌不揚的人”、他的競選活動“平淡無奇”,而現在卻指責普京在搞“毫不掩飾的平民主義”和“無節制蠱惑煽動”。事實上,在行為“總體評價”以及其他所有指標上,普京繼續一馬當先。是的,他當然很自信,但卻不是自負,像從前一樣他保留了自己一年前所固有的謙虛、自然和自尊,甚至還有自嘲。
普京的這種行為以及他有目共睹的行為結果,在某種程度上令反對派無法爭辯,無法為做出令人信服的批評尋找到論據。早在2000年秋天,一群俄羅斯著名的知識分子和政治家聚集在俄羅斯科學院哲學研究所,討論“普京是怎樣一個人”以及“他引領俄羅斯走向何處”。報告人之一、普京的老對手弗拉基米爾·雷日科夫在長時間爭辯之後不得不承認:“我完全不喜歡普京。”這個“圓桌會議”的其他參加者也談到普京的“不可思議”、“對於俄羅斯來說穩定的致命後果”,在這裡,穩定可能是“通往災難之路”。一位知識分子甚至希望:“俄羅斯將陷入風暴的包圍當中,所有今天與會參加討論的人不僅是見證人,而且還是參與者。”不過,幾乎這裡的所有發言都表明——“俄羅斯將逐漸沉湎於虛無當中”(梅茹耶夫),“普京用自己強硬的手腕帶領國家走向未知之處”(雷日科夫),“現今的俄羅斯政權只是一個權力的複製品”(季諾維也夫)。上述事實只能證明,那些反對普京的政治家和知識分子已經張皇失措。
“年度人物”和“年度政治家”的評選活動如今也開始在俄羅斯舉辦。根據弗拉基米爾·普京在1999年的表現,深受讀者歡迎的商業類雜誌《側影》將他評選為“年度政治家”。盤點2000年的年度人物,普京再次成為第一名,並在所有公佈的小選項中奪得最高分。他“得到了全民認可”,“對俄羅斯形勢產生了最大影響”,“喚起了最大的社會興趣”,並“有可能對大眾傳媒產生最大的影響”,他“對國內中小企業給予了最大的支援”, “在國外為俄羅斯贏得了巨大聲譽”。 《獨立報》的專家要求回答的是其他一些題目,但普京的主宰地位完全不可動搖。他不僅在有影響力的政治家一項中遙遙領先於後面的人,而且積極影響的平均分數最高。在《獨立報》的政治家名錄上,影響力居第二的是亞歷山大·沃洛申,但他在一年裡綜合評價是消極的,而非積極的影響力。
對俄羅斯局勢最具有積極影響力的前五名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政府總理米哈伊爾·卡西亞諾夫、東正教莫斯科和全俄羅斯大牧首阿列克謝二世、中央銀行行長維克多·格拉先科以及外交部長伊戈爾·伊萬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