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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一日下午五點半
三十五
我的摔下車來的小情人:
你的媽媽不准你騎腳踏車,卻準你騎機器腳踏車,我真不知道這是“哪一國”的媽媽。大概她讀了吳稚暉那篇(機器促進大同說順著了迷,所以只要腳踏車上有“機器”,她便放你上街去做敢死隊,你說對不對?
今天一直沒收到你的信,好不開心。今天星期五,明天是週末,我們足足一個星期沒見面了,我好想你好想你,我要問你,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見我?你再不見我,我會派一個“人”去催你,派那個七星山上的穿睡衣的老頭兒! 今天(自立晚報)的一幅漫畫,不是畫你的吧?因為你是養魚家,不是釣魚家。
今天有一個笑話:我把“中國文化學院”的巧立名目說給殷海光聽,在座的一個學生談到“中國文化學院”的哲學系,我在這位哲學教授面前,開玩笑說:“你看,‘中國文化學院’也有哲學系,這個學院,除了‘水肥系’以外,簡直什麼系都有!”殷海光冷冷地說:“他們的哲學系,就是‘水肥系’!” 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你是不是索性將病就病,逃學起來?不但逃學,並且逃出情網?別忘了當代老子所說的:
情網恢恢,
疏而不失!
你又哪裡逃?
敖之
一九六七年五月十二日傍晚
三十六
小Y:
今天上午是地方法院審我“妨害公務”的案子,我把傳票一丟。沒有理它。國民黨的法院,一方面整天高叫“疏減訟源”,一方面卻無事生非,由“高等法院首席檢察官發交偵辦”,把李敖兩年前的舊文章拿來入罪,你說王八蛋不三八蛋?陸放翁詩:“本來無事只畏擾,擾者才吏非庸人”,“黨國”的可怕“才吏”呀!
Suddenly Last Summer你說“看不全懂”,我的答覆是“良有以也”。田納西威廉這個作品,內中重點是寫性變態,寫男人利用女人勾引男人來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