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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空山墓草青”
韓聞大驚,即其吊亡妓沈翹翹詩也。瞬息間,高樓已失所在,惟白楊蕭瑟,夕照燻林。嘆息而返,亟搜筪中二詩稿焚之,終身不復幸妓。斯亦迷香洞之閉門羹也。
耳食錄卷六
南野社令
桃江之濱有漁者,一人一舟,往來煙水,賣魚得錢,沽酒獨酌。
一夕,明月滿江,歟乃既息,有客造舟求飲,漁即引與共酌。問其姓名,客詭以對。於是談風說雨,相得甚歡。天將曙,客始辭去。至夜復來。漁是日得魚,倍於往日,沽酒亦倍之。復與客暢飲,無少吝色。客笑曰:“君可謂得魚而不忘筌矣。雖然,君貺吾酒而不費,我貢君魚而不勞,可謂相須亦復相濟。”漁愕然不解所謂,客從容曰:“君勿怖,吾溺鬼也。今日之魚我所致,所以報昨夕之惠也。此後當日日為之,少佐壺觴耳。”漁素豪曠,聞而樂之。自是捕魚輒盈網罟,皆鬼力也。晝則捕魚買酒,夜則與鬼豪飲,雞鳴而罷。近半載桌。
一夕,飲半酣,鬼色不豫。詰之,乃曰:“明日受代,行與君別矣。”詞甚悽惻,漁亦惘然。
明日伺之,有一婦人攜幼子而來,既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