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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經櫃檯時,他把列金卡的錢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呆呆地望著他,死死地盯著他,我的頭在發暈。他會回來的,他不能這樣做,他這是在鬧著玩的,他是個好人呀。
雜貨鋪的鈴鐺響了。就響了一次。沒有響第二次。
刑吏站在門中間,他又回來了。我們就知道,他是在開玩笑。
這會兒,他把手伸進口袋裡——你趕快伸呀——他掏出來錢——你趕緊掏呀——他把錢給列金卡——給呀,他給她五個赫勒,並且說:〃你真乖,願你總是這樣聽話,讓你雙親都高興快樂。〃
鈴鐺聲第二次響起,響得那麼可怕、強烈,整個心都在猛烈地敲響,像突然拉起了警報似的,整個村子都能聽到,而我們已在村中廣場上站好了隊,扛起了槍,準備出發了。
當我們開走的時候,從水裡升起來的濃霧仍然瀰漫著大地,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當然也就瞧不見那條忠實的狗。
而列金卡呢?
明擺著的,她哭了。
發生在本世紀的經濟競爭這一不利形勢中的這個一九三二年的軍隊聖誕節的故事並非臆造、杜撰,連那濃霧,那兩打蠟燭,那個列金卡以及那個守本分的刑吏都是真的。它緊緊圍繞和緊扣住所發生的事情,以及一個士兵所曾見到的真實情景。所以說不可能杜撰出來一個結尾——它也不會有結尾的。
它還是沒有結尾。
致古斯塔·伏契科娃
〔捷〕伏契克蔣承俊譯
我的果實系晚熟之列,
從地獄汙水升起的濃霧中汲汁、甘甜,
當霧氣瀰漫憂鬱的草原,
當初雪履蓋蜿蜒的山巒。
弗·克·沙爾達
我親愛的。
我倆要再像孩子似的在一個陽光普照、和風吹拂的臨河的斜坡上攜手漫步是沒什麼希望了。
我想再有那麼一天,重新生活在和平、寧靜、舒適與滿足中,在書籍友愛的懷抱裡,寫下我們曾共同談論過的、二十五年來在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