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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三省屋舍,這種具有特殊意味的地方的。墨年大腦飛快的轉動,關係荀子的資訊一條一條的從腦海中整理出來。
想起荀子在竹屋內說的,自己這一生只有韓非一位弟子。看著荀子臉龐上的皺紋,墨年皺眉思索,在這位賢者心中,真的沒有李斯的位置嗎?這兩位弟子,一位從理論上闡述了法家,一位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執行了法家的思想來協助嬴政治理大秦。這兩位弟子孰優孰劣,墨年不好判斷,但能教出如此了不起的荀子,為何在此之後就再也沒有教導過弟子?良兒也曾說過,雖然他們師兄三人是荀子的弟子,但基本上荀子並沒有怎麼教導他們。墨年很想問一下荀子,難道夫子您真的只有這一位弟子了嗎?
墨年沒有問,她只是站在荀子身邊,安靜地聽著屋內的辯論聲音。他們原本到的就比較晚了,只聽公孫玲瓏的說道:“這位兄臺,你可是錯了,我們是以白馬為題。”
白馬?墨年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這場辯題是什麼。白馬之說,這是公孫家一個很著名的辯題。如今被公孫玲瓏拿來考問這些儒家弟子,墨年雙眼微閉,就看這位儒家弟子是如何反應了。
只聽一個很忠厚的男聲說道:“先生說以此馬為題,在下也同意以馬為題,何錯之有?”
墨年手指在另一隻手背上輕點了幾下,這名儒家弟子反應不錯,聽其口才,似乎也可期待一下。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墨年就聽到旁邊荀子說道:“子聰雖然機敏,但畢竟靈性不足,這場辯合要輸。”
墨年狠狠地抽動一下臉頰,荀夫子,您能不能不打咱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白馬非馬
似乎知道墨年在想什麼,荀子呵呵一笑,很自信的做在桌邊,端起桌上沏好的茶拼了一口:“只需等待,就可知老朽說的是也不是。”
看著荀子一副“天下大勢皆在我手”的樣子,墨年心中不服輸的性子被激起來了,她走到另一邊坐下,長身面對荀子:“小女子覺得,不到事情的最後,是絕不會不能下肯定的。因為小女子堅信,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
“呵呵,想不到張年小友竟是如此的……”荀子壓下到嘴邊的話,開始不緊不慢的喝茶。至於墨年,則是同樣的動作,一老一少,陽光的照射下慢慢品茶,一種悠閒的氣氛縈繞在整間屋子。
不知道自家姐姐就在隔壁的張良,看著場中公孫玲瓏命人牽來的白馬,在心思思索破解之法。而場中的辯論,仍在繼續:
公孫玲瓏搖著手中的面具,漫不經心地說道:“本次辯合是以白馬為題,並非以馬為題。”
子聰遲疑了一下,公孫龍的白馬非馬學說,之前他也曾有看過。當時自己還與幾位朋友辯論過,只是最後都沒想出來應對的辦法。不能說子聰他們不認真不努力,只能說公孫龍實在是太厲害了。子聰看著面前的公孫玲瓏,或許這位公孫先生比不上她先祖呢。帶著這一絲僥倖,子聰硬著頭皮發問:“對於公孫先生而言,難道這白馬與馬還有區別嗎?”
唉,這小子慘了,沒看到公孫玲瓏眼睛都亮了嗎?你小子掉坑裡了啊。墨年無語的喝著手中的茶,難得對於這場比賽,她還抱了幾分期待呢,良兒究竟在搞什麼啊。
公孫玲瓏現在看子聰真是越來越喜愛了,這些儒家弟子真是太可愛了,放著明顯的漏洞給姐姐抓。姐姐要是不抓住,那不是對不起你們的好意了嗎?呵呵一笑,公孫玲瓏在繞暈子聰的路上狂奔:“難道對於兄臺而言,白馬與馬這兩者之間,沒有區別嗎?”
子聰眨眨眼,對於眼前不利的局勢他有所察覺,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還沒有搞明白,因此只能小心翼翼的回道:“世人皆知,白馬也好黑馬也好,都是馬。”
聽到子聰的回答,顏路面上閃過一絲無奈,儒家已經連敗六場了,看來這一場也要輸。今天儒家的面子,難不成真的保不住了?白馬之說,號稱公孫家最強的辯術,子房,該怎麼辦呢?面對困境,顏路第一時間看向了張良。不知為何,他對張良一直很相信,哪怕張良說太陽是方的,顏路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怎麼可能,這點顏路還是有分辨能力的。
收到來自二師兄的求助,張良回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看到顏路放心轉頭後,心裡卻在苦笑不已。眼下他也沒有想到合適的方法,這可如何是好。
公孫玲瓏手中的面具晃啊晃,如同子聰那顆開始遲疑的心臟。感覺自己給對手施加的壓力差不多了,公孫玲瓏這才故作不滿的反駁道:“錯了錯了,兄臺你簡直是大錯特錯。白馬怎麼會是馬呢?”言罷還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