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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那種驚悚的畫面如今還懸在心頭。午夜夢迴總要驚出一身冷汗,如今離歌未死,葉蓉更是惶然,“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不過告訴小主一聲,離歌現下是卑職的屬下,還望小主手下留情。若是逼得急了,再做出點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葉貞笑著,眸光利利穿透人心。
她話外有音,無非是要告訴葉蓉,若是再敢挑唆洛丹青對離歌下手,就別怪自己不客氣。誠然她是被褫奪封號的美人,而她可是尚宮,離歌那一身驚天地的功夫,連風陰都無法剋制,她葉蓉哪有不懼之理。
“你!”葉蓉低冷。
“對了,這是卑職的一點心意。”葉貞順手一攔,雀兒便將錦盒奉上,“這東西挺好,特別是小主臉上的傷。小主不妨試試,這宮裡的女人,容貌最重要。否則冷宮寂寂,多小主一個不多。”
也不管葉蓉怎麼想,葉貞看了雀兒一眼,雀兒會意的將錦盒放置在葉蓉的桌案上。卻見葉蓉眸光陰狠,死死盯著那個盒子。
“哦,對了,忘了告訴小主一件事。”葉貞仿若突然想起了什麼,這才道,“聽皇上說,過幾日要冊立您的妹妹為嬪,這宮裡許是又要熱鬧一番。月兒之事鬧得人心惶惶,總該衝一衝才算好的,否則月兒魂魄不去,總是纏著宮裡,也委實不是什麼好事。”
“你說什麼?”葉蓉噌的一聲站起身子,不敢置信的瞪著葉貞。
葉貞凝眸,“怎麼,小主不知道嗎?如今滿宮都知道了。唉……小主是國公府的嫡長女,如今庶女尚且後者居上,小主不知該如何跟國公爺交代。卑職還有要事,小主保重。”
轉而邊走邊衝著雀兒道,“昨兒個夜裡,月兒來過了,你去司庫房領些紙錢。她一個人在下面總是覺得冷,若不好生照看著,她那性子怕是鬧出些事情就不好收拾。”
葉蓉站在那裡,脊背處驟然一股陰風拂過,好似有陰涼的鬼爪正柔柔的搭在她的心口,慢慢的抓撓她的五臟六腑。身子止不住輕顫,眸光潰散,冰冷的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面頰。下一刻,葉蓉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站在凝香殿的門口,葉貞冷笑著,扭頭衝著雀兒道,“告訴葉貴人一聲,這姐妹兩個有升有落,可別忘了……以往的情分。讓她……好生照顧這凝香殿,莫要辜負了……本尚宮的一番苦心。”
雀兒頷首,“奴婢明白!”
175。以後,各安天涯
慕風華到底還是解了離歌被鎖的琵琶骨,恢復了離歌的功力。(百度搜尋黑巖谷;離歌拼命的吃藥,拼命的吃飯,拼命的讓自己好起來。旁人需要療養十天半月的傷,她只消三五日就痊癒。不是她的底子有多好,而是她的恨有多深,她的意志力就有多強。
心若堅強,無堅不摧。
葉貞就等著,等著離歌的傷勢好轉,等著到來的時機,等著那些即將被償還的血債。
魯國公早年侵吞救災銀,而後強佔土地建宗祠,以及葉赫在外頭犯下的累累罪行,東輯事都查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沒有引火線,這點事情還不足以讓皇帝降罪葉惠徵!而且這魯國公府的火一旦燒起來,必須扯上盈國公府才算作罷,否則……
一副好棋局豈非浪費?
東輯事也是出於這樣的原由,對著魯國公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同雞肋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你覺得怎樣?”獨立窗前,葉貞扭頭看著身後的離歌,面色依舊微白,面頰上的“囚”字刺青顯眼奪目。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離歌冷然,依舊是當日那個傲然的女子,眸光沒有半分灰暗。此刻的她已然明白,什麼是隱忍,什麼是殺人於無形。在這宮闈,蠻力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唯有腦子才是至高無上。
葉貞頷首,“你會不會覺得我與他們無異?”
聞言,離歌冷笑兩聲,“慕青有句話說得極好,今日的屠戮是為了來日的不被屠戮。現下不心狠,來日我們都是月兒的下場。”語罷,她縱身輕躍,消失在夜幕中。
葉貞垂眉不語,緩步走出尚宮局。
陰冷的宮道上,昏黃的宮燈左右搖晃,倒映著葉貞冰涼的面孔。坐在望月亭裡,葉貞面無表情,聽著周旁的風掠過自己的耳畔,發出詭異的聲響。
“月兒,是你嗎?”她一個人自言自語,鼻間忽然酸澀,險些掉下淚來。白日裡的望月亭景色極好,就算出了月兒的事情,但無礙宮裡人自由賞景。這宮裡哪裡不曾死過人,誰又何曾上過心,大抵都習以為常。
不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