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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沒擔�輝諼頤且晃兜吶醯�褚獾奶!N頤竅M�桓靄偌藝��氖貝��換隊�'唯儒獨尊'的董仲舒!一箇中國的罪人!所以,我也希望不要硬把魯迅塑造成一個新的聖人〃。
劉文典在演講中所表達的觀點未必是正確的,〃他對魯迅的認識相當陳舊,他的認識水平,還停留在20年代。和20年代的胡適、周作人、錢玄同等對魯迅的認識差不多〃5 。在演講中所說的一些話,也確實有譁眾取寵的嫌疑,但實事求是地分析,劉文典並沒有貶低魯迅的用意,更沒有試圖透過踩踏魯迅來抬高自己的學術地位和聲望。
第68節:〃罵魯迅〃風波(7)
據說,完全〃一邊倒〃的批判聲,讓劉文典大感意外,覺得很委屈,他後來多次跟兒子劉平章說:〃我很佩服魯迅,怎麼可能攻擊他呢!〃
他所說的,不過是一家之言而已。
內容並非〃空穴來風〃
站在今天的角度回望,劉文典當日在演講中所列舉的〃魯迅疵點〃種種,並非完全是〃空穴來風〃。實際上,大多數還都是學術界早有爭論的,有的甚至在魯迅活著的時候,就已經被爭得天翻地覆了。
劉文典所做的工作,只不過是將這些〃噱頭〃重新梳理了一次。同時,劉文典可能也感覺到了,許多年來,人們將魯迅捧得過高或踩得過低,其實都是一種〃誤讀〃。他希望能憑藉自己對於魯迅的瞭解與把握,還原一個作為〃人〃而不是〃神〃的魯迅。
如果將劉文典的演講內容大體歸納一下,大約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一、關於魯迅的性格問題,如〃魯迅對世人是抱著仇恨的態度〃、〃是具有'迫害狂'心理的人〃。
二、關於魯迅的人品問題,如〃魯迅的私德不好,他和他兄弟周作人就很水火〃。
三、關於魯迅的小說問題,如〃魯迅的小說取材,只專就一個地方的來取〃、〃我們中國的革命小說革命到《金瓶梅》,可以說革命到頂,魯迅的小說怎樣能夠比呢?〃
四、關於魯迅的抄襲問題,如〃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抄了日本鹽谷溫的一部分著作〃。
五、關於魯迅的〃思想家〃問題,如〃魯迅他算不得一個思想家,因為他對中國的哲學還沒有研究透徹〃、〃魯迅的思想還是中國的思想,並算不得西洋的思想〃。
倘若我們仔細觀照魯迅同時代的人,或者魯迅研究者們的筆觸,去一一〃咀嚼〃劉文典所羅列的這些〃魯迅疑案〃,就會發現劉文典的這些言論幾乎都是有來由的,只不過他又做了一些訂正或發揮,分析如下:
其一,關於魯迅的性格。
在這一方面,罵得最多最厲害的是女作家蘇雪林。蘇雪林,安徽太平人,青年時代曾十分崇拜魯迅,但她看到魯迅與陳源(西瀅)、徐志摩等人的摩擦後,逐漸認定魯迅是個〃心底狹小〃的人,由此走上堅定的〃反魯道路〃,至死未變,〃'反魯'幾乎成了我半生事業〃。
1936年11月,蘇雪林在給胡適的信裡,曾毫不留情地大罵魯迅:〃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人格的卑汙,尤出人意料之外,簡直連起碼的'人'的資格還夠不著,但他的黨羽和左派文人竟將他誇張成為空前絕後的聖人,好像孔子、釋迦、基督都比他不上。青年信以為真,讀其書而慕其人,受他病態心理的陶冶,卑汙人格的感化,個個都變成魯迅,那還了得?〃
其實,對於自身的〃尖刻〃,魯迅生前也有所解釋。1926年2月7日,魯迅在北京《晨報副刊》上發表《我還不能〃帶住〃》,回應陳西瀅、徐志摩等人的批評,其中就有這樣的一段話:
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國,我的筆要算較為尖刻的,說話有時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們怎樣地用了公理正義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號,溫良敦厚的假臉,流言公論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無刀無筆的弱者不得喘息。倘使我沒有這筆,也就是被欺侮到赴訴無門的一個;我覺悟了,所以要常用,尤其是用於使麒麟皮下露出馬腳。萬一那些虛偽者居然覺得一點痛苦,有些省悟,知道伎倆也有窮時,少裝些假面目,則用了陳源教授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教訓〃。
第69節:〃罵魯迅〃風波(8)
魯迅一生樹敵無數,其中不少都是現實鬥爭的需要,並非他本人與之有什麼個人恩怨。但在與這些論戰的過程中,難免有誤傷或者偏激之處,而他對於〃怨敵〃的態度始終是冷漠而無情的:〃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這或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