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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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是非本質的方面,但在賭博中人們是故弄玄虛而欺騙或是老老實實按規矩賭博,這卻是本質的方面。後者是由悟知性格決定的,前者是由外來影響決定的。正如一個主旋律可以用千百種音調的變化來發揮,同一個性格一樣也可出現於千百種不同的生活過程中。儘管外來影響可以如此多變,在生活過程中表出的驗知性格,不管那影響如何,仍然必須準確地[去)客體化那悟知性格,因為後者是常使它的客體化適應著實際情況已有的材料的。——如果我們願意想一想,意志在它客體化的那一原始活動中是如何決定著它把自己客體化於其中的不同理念,——而這些理念也就是各種自然產物的不同形態———且意志的客體化既分屬於這些形態,所以這些形態在現象中也必然有著相互的關係;那麼,我們現在就得假定一種和外在情況對於在本質方面被性格決定的生活過程所發生的影響相類似的東西。我們必須假定在一個意志所有一切的那些現象之間都有著普遍的相互適應和相互遷就;不過,我們就會看得更清楚,在這裡應將一切時間上的規定除外,因為理念原是在時間之外的。准此,每一現象都必須和它所進入的環境相適應,不過環境也得和現象相適應,雖然在時間上,現象所佔的地位要晚得多。於是我們到處都能看到這種“自然'界'的協調”。因此,每一植物都是和它的土壤,所在地帶相適應的;每一動物都是和它生息於其中的因素,和它用為食料的捕獲品相適應的,並且還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以對付它在自然界中的迫害者。眼睛是和光及光的折射相適應的,肺和血是和空氣相適應的,魚鰾是和水相適應的,海狗的眼是和它藉以看事物的本質的變化相適應的,駱駝胃裡的蓄水細胞是和非洲沙漠的乾旱相適應的,鸚鵡螺的“帆”是和送它那隻“小船”前進的風相適應的,如此等等,可往下列舉直至最特殊,最使人驚奇的,外在的目的性。不過這裡要把一倒時間性關係撇開,因為時間關係只能對理念的顯現而言,卻不能對理念自身而言。因此上面這種說法也可反過來用,就是不僅承認每一物種適應著已有的情況。而且要承認這在時間上先已有了的情況本身也同樣要照顧行將到來的生物。這是因為在整個世界把自己客體化的只是一個同一的意志;它不知有什麼時間,因為根據律的這一形態既不屬於它,也不屬於它原始的客體性——理念——,而是隻屬於這理念如何被自身無常的個體所認識的方式方法,也即是說只屬於理念的顯現。因此,就我們目前對於意志的客體化如何把自己分屬於各理念的考察來說,時間順序是全無意義的,而有些理念也並不因為它們的現象按因果津——作為現象是服從因果律的——而先進入時間順序就對另外一些理念,其現象進入時間順序較晚一些的理念有什麼優先權;反而是這後進入時間的現象正是意志的最圓滿的客體化,那些先進入時間順序的現象必須適應這些後進入的,猶如後者必須適應前者一樣。所以行星的執行,黃道的傾向'於赤道',地球的自轉,'地殼上'水陸的分佈,大氣層,光,溫暖以及一切類似的現象,它們在大自然正猶如通奏低音之在諧音中,都富有預覺地準備著適應即將降臨的各族生物,準備成為這些族類的支柱和維繫人。同樣,土壤要遷就植物而成為它的營養,植物又準備成為動物的營養,這些動物又安排自己作為別的動物的營養,完全和所有後面的這些又反過來把自己安排為前者的營養一樣。大自然的一切部分都互相適應,因為在這一切部分中顯現的總是一個意志,而時間順序對於意志原始的和唯一恰如其分的客體性(下一篇將解釋這個術語)——理念——卻完全不相干。現在,在各種族已只要儲存而無須再發生的時候,我們還一再看到大自然指向將來的,事實上好象是從時間順序套取來的事先籌劃似的,看到那已存在的準備迎接那將要到來的。所以鳥兒要為幼雛築巢,而它還並不認識這些幼雛;海狸要造窩,而它也並不知它的目的何在;螞蟻、土撥鼠、蜜蜂要為它們所不知的冬季貯存糧食;蜘蛛,蟻獅好象是以熟慮的妙算要為將來的,它們所不知道的捕獲品設立陷阱;而昆蟲總是把蛋下在未來的幼蟲將來能找到食物的地方。並蒂螺旋藻的雌花本來是被它那螺旋的花莖留在水面之下的,'可是'在花事期間,它卻把這螺旋莖伸直而上升到水面,恰好同時,那水底下長在一根短莖上的雄花也就自動從這莖上脫落下來,不惜犧牲生命而浮於水面,以便在飄遊中找到雌花;而雌花一經受精之後,又由螺旋莖的收縮作用而回到水底,然後在那裡結成果實。這裡我不得不又一次想到鹿角蟲的雄性幼蟲,它們為了將來的形變,在樹木裡咬出的洞要比雌性幼蟲所咬出的要大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