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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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進佔其他壞事剛退出去的每一陣地。再一方面就是個體之間的爭端也不是國家完全消除得了的,因為這種爭端,'一旦' 大規模的被禁止了,小規模的又起而代之來作弄人。最後還有埃瑞斯'這位女神',幸而把她從'國家'內部趕走了,最後她就轉移到外面去:作為個體問的爭執而被國家制度驅逐了,她又從外面作為國際戰爭而捲土重來。於是,人們在'國內'個別場合用英明的措施使她不得享有的血祭,現在她就立即大規模地做一次總的來討取,好像討取別人該她的積欠似的。再假定這一切一切由於建立在數千年經驗上面的聰明智慧,最後也都克眼了,消除了,那麼,最後的結果將是這一整個行星上人口的真正過剩,這個結果的可怕的禍害現在還只有大膽的想像力才能加以臆測。
§63
我們已經認識到在國家裡有著它一席的一時的公道是報復和懲罰'的公道';並看到了這樣的公道唯有著眼於將來才能成為公道,因為沒有這種著眼點,則對於一種罪過所加的刑罰和報復都是不能自圓其說的,而只是單純的在發生了的禍害之上再添上第二個禍害,毫無意思和意義。可是永恆的公道就完全不同,這種公道也是前已提到過的。它不是支配著國家而是支配著世界,它不依賴人為的設施,不在偶然和幻黨的支配之下,不是不穩定的,不是搖擺的和錯誤百出的;而是不會失誤的,堅定而可靠的。——報復這概念本身就包含時間在內,因此永恆的公道不能是一種報復性的公道,所以不能和報復性的公道那樣可以容許推延和限期而只借時間以惡果抵消惡行那樣需要時間來實現。在這裡懲罰和過失必須是這樣的聯絡著,以至兩者是一個東西。
“難道你們相信,
罪惡振翅輕飛,
飛抵上天諸神?
那兒紀錄有人,
罪惡無分大小,
宙斯簿內載明?
一經宙斯垂鑑。
皆作無罪判定?
果然簿內載明,
昊天尚恐太小,
何能容盡罪行?
檢閱已屬不能,
遑論依罪議刑。
不,不,不,
你們如願看取,
這兒便是處分。”
(歐瑞彼德斯原作。轉載於斯多帕烏斯《希臘古文分類迭錄》第一卷第四章。)
至於在世界的本質中真有這麼一種永恆的公道,那可以從我們前此所闡發的整個思想中'看出來' ,對於理解了這'整個' 思想的453人,這也是很快就可以完全明白的。
現象,這一生命意志的客體性,就是這世界,即在其部分和形態的一切複雜性中'的世界'。生存本身和生存的類別,無論在整個或在每一部分上,都只是從意志來的。意志,它是自由的,全能的。它在它自身和在時間之外是如何規定自己的,它也恰好就是這樣顯現於每一事物中的。世界只是反映這一'意志的'欲求的鏡子。世界所包含的一切有限性,一切痛苦,一切煩惱都屬於它所欲求的那東西的表現;其所以是如此這般的痛苦煩惱,也是因為意志,它要這樣。依此說來,每一生物根本都是以最嚴格的公平合理在擔負著一般的生存,然後是擔負著它那族類的生存和它那特有個體的生存;並且完全要看它的個性是如何的,它所在的環境是如何的,所在的世界是如何的,它就是如何的擔負生存,也就是為偶然和錯誤所支配,是有時間性的,無常的,永遠在痛苦中。凡在它身上發生的,凡能夠在它身上發生的,對於它都是活該的,公平的。這是因為意志'本'是它的意志,而意志是怎樣的,這世界也就是怎樣的。能夠為這世界的存在和本性負責的只有這世界自身,沒有別人。別人如何要負起這個責任來呢?——如果要知道人在道德上,整個的一般的有什麼價值,那麼,只看他整個的一般的命運便得。這命運就是睏乏、貧苦、煩惱、折磨和死亡。永恆的公道在執行:如果人從整個說來不是一文不值,那麼他的命運從整個說來也就不會如此悲慘。在這種意義上我們可以說:世界本身就是世界法庭。要是人們能夠把全世界的一切苦惱放在一個秤盤裡,又把全世界的一切罪惡放在另一秤盤裡,那麼,天秤上的指標肯定就不再擺動了。
認識是為了給意志服務而從意志發芽孳生的,當它一成為個體本身的認識'而為個體服務'時,這世界誠然就不會對這種認識表出它自己,像它對學者那樣最後揭露自己為唯一的一個生命意志——這即是意志自己——的客體性:而是模糊著未經訓練的個體的視線,好像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