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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她厭倦了每次出門或回家都得把嬰兒車搬上搬下,而我則是每天回家都得花上二十分鐘在附近繞圈尋找停車位。一次我們在沃德爾公園野餐,剛擺好食物籃,在桌布上擺上兩瓶玫瑰紅葡萄酒,才發現卡門忘帶尿布了——“不,你去拿吧,丹——”然後她就極度推崇阿姆斯特芬,那裡每間房都有自己的獨立花園,最後我們決定搬家,選了阿姆斯特芬路的一所房子。
我們家是872號,是個典型的戰前小房,前房主精心改建過。房子正面漆成了黑色,木頭尖拱屋頂是綠色的,白邊。房產中介稱這個屋頂“美輪美奐”。你說美輪美奐是什麼意思,我暗想,這裡又不是贊丹市,甚至都不算是保護區。但是卡門想搬家的想法日益濃烈,迫於她的壓力,此外,至少我們不用搬去像海特庫伊或阿米爾之類的乏味的郊區,就這裡了。雖然這還是屬於阿姆斯特丹,但充滿了阿姆斯特芬味。從一開始我就感覺自己與這裡不協調。我開車上到出城的A10高架橋時,就感覺自己在遠征。“看,斑馬!”我們第一次去看房的時候我說。卡門沒有被逗樂。這裡沒有電車,但有公交車經過門口。你想想看吧。但是,先在這住幾年還是不錯的,要等到MIU和廣告經紀公司飛速發展,變成金礦,我們買得起阿姆斯特丹市中心一樓的公寓之前,斑馬就斑馬吧。
五十碼外停著那輛黑色的甲殼蟲車,我知道卡門已經到家了。我從車裡把盧娜抱出來,跑到門前,做了個深呼吸,把鑰匙插進鎖孔。我的神經比1995年阿賈克斯比賽時還要緊張,比分1比0,阿賈克斯必須在最後幾分鐘扳回局面,打敗AC米蘭。
盧娜是我的陽光,我們同一天過生日。她一出生我就知道,六十歲生日時我的朋友們肯定會來的,他們不會錯過我女兒的漂亮、健美的年輕朋友在我家跑來跑去的場景。
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