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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嫁給布萊登,才能取得信託基金裡的錢。我打算用它來向你買回『日升之光』。」
「而妳打算怎樣讓我願意賣掉它?再縱一次火?」
「不,昨晚發生的事是……是……」她深呼吸。「我看過了帳簿,知道你擴張過快。只要有一季收成不好,你就會週轉不過來,而我得準備錢等著。我不會趁火打劫,而是會開給你一個公平的價格──而且我不要紡棉廠。」
「因此妳才堅持要結婚。我猜即使是布家人,也會為了錢而結婚。」
「不是那樣的。我們喜歡彼此,只是……」她的聲音逸去。再爭辯又有何用?他是對的。
他的靴子離開她的裙襬,走向「維達」。他會怎樣處置她呢?不管他怎麼做,都不可能比他原先計劃的更糟了。將她送回紐約就像殺了她一樣。
他走回來,手上拿著水壺。「喝下去。」
她接過水壺,口渴得幾乎喝光了全部。一直到她將水壺遞還給他,她才看到他手上的繩子。
在她能夠有所動作之前,他已經抓住她的手腕,繞了個繩圈。
「不,不要,白肯恩!」
他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舊馬車的輪軸上,徑自走向「維達」,沒有回答她。
「等等,你想做什麼?」
他翻身上馬,一夾馬腹,就像來時一樣突兀地消失了。
下午緩慢、痛苦地過去。他綁得極有技巧,不至於緊得瘀傷了她的肌膚,但也讓她無法掙扎。她的肩膀因為不自然的坐姿而痠痛,蚊蠅在她身邊嗡嗡繞,而且她的肚子餓得咕嚕叫。但想到食物就令她想吐,她的心裡充滿了自我厭惡。
他在薄暮時分回來,換了套乾淨的襯衫和褐色長褲,和她骯髒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自鞍袋裡取出個包裹走向她,低垂的帽簷遮住了他的臉龐。
他注視著她好一晌,然後蹲在她身後,例落地解開繩索。她虛軟無力地背靠著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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