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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是不會停下來的。堅硬的胳膊壓在柔軟的肌膚上。他在心裡呼喚著:“給我吧,欒蓓兒。你把我害苦了。”

——你不必以這種方式做。

——你想怎麼做?他聲音含糊地問道。當兵時,休假是他最後一次接近現在的醉態。他的太陽穴發出劇烈的疼痛。幾杯酒就把他完全打垮。他真的失去與女人的親密接觸很久很久了。

——讓我在上面吧。你顯然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的話如一隻溫柔的小貓的聲音,帶有呼喚的口吻。

——在上面。總是老闆,甚至在床上?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和食指碰到了一起。值得稱道的是她沒有發出一聲嗚咽,儘管透過她的軀體在他身下的張力他能感到穿透她身體的疼痛。他粗魯地揉搓著她,野蠻地撞擊她。但他沒有試圖進入她的身體。這並不是因為他醉得不能完成這種機械動作,而是因為即使酒精也不能讓他對一個女人做那樣的事。他閉上眼睛不想看她。但他的臉貼在了她的臉上。上官英培想讓欒蓓兒聞到他的汗酸味兒,理解他不僅僅因為烈酒引發的情慾。他愛上了她,他有能力進入她的身軀。她的空洞也在呼喚著他的勇敢無畏!

——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呢,沒別的意思。她說。

——你真想讓我這樣做嗎?

——你想讓我叫警察嗎?

她的聲音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鑽頭衝擊著他已經抽痛的腦殼。他在她身上猶豫不決,雙手卡住她的胳膊,顯露出鼓脹的三角跡一種很英雄的氣勢。

他感到一滴淚花湧出眼睛,滾到臉頰上,就像一片飄蕩的雪花。她無家可歸,跟他一樣。“你為什麼不狠狠地咬我呢,欒蓓兒?”

——因為這不是你的錯。我需要,你也需要吧?

上官英培開始感到心裡一陣驚顫,他的胳膊軟下來。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他沒等她說話便鬆開了她。她撫摩著他的臉,非常溫柔,就像天上飄下來的一片羽毛。她輕輕地抹去了那滴眼淚。她說話時聲音沙啞。“因為我毀了你的生活。”

他理解地點點頭:“那假如我跟你一起跑,能每天晚上都這樣嗎?我渴望很久了?”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就隨便了。她的手突然挪開,落在了被褥上。

——謝謝。他沒有再握住她。

最後他睜開眼睛看著她目光中令人麻木的憂傷,徘徊在繃緊的脖子和麵部上的痛苦,他默默地施加,而她默默地承受的痛苦,她絕望的淚珠分明貼在她蒼白的面頰上。這一切就像灼人的熱流掠過他的肌膚,撞擊他的心扉。

他費力地離開她,步履瞞跚地走進浴室,他勉強地吐進了馬桶,酒和晚飯出來的速度比進去時要快得多。隨後,上官英培踩著價格昂貴的地毯走出來了。

額頭上冰冷的浴巾的刺激使他恢復了知覺。欒蓓兒就在他身後,雙手抱著他。她似乎穿著一種長袖T恤衫。他可以感覺到她修長的小腿和纖細、彎曲的腳趾。上官英培感到一條厚實的毛巾裹在腰間。他仍覺得渾身冰涼,牙齒也在打戰。她扶他坐起來,接著又站起來,她的胳膊摟著他的腰。他穿著一條馬褲。一定是她給穿上的,他不可能穿上。其實,他感到好像腳被吊起來一樣。他們一起努力地走到床邊,她扶他上了床,給他蓋上被子。她甜蜜溫柔地說:“願做個好夢。”

他一言不發,再一次拒絕睜開眼睛。他可以聽見她走到了門口。她就要出門時,他說:“對不起,欒蓓兒。”他剋制著自己,他覺得舌頭就像冰棒一樣堅挺。

她關門之前,他聽見她非常平靜地說道:“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上官英培,可你對不起我。你知道嗎?哦,我說這個幹嘛?還是等你清醒了再談吧?你真蠢。”

當太陽從地平線上悄然升起來的時候,上官英培終於醒了,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四處瞧瞧,他發現欒蓓兒已經站了陽臺上,披著一頭長髮,陽光穿透她的散發,那是一種很性感的畫面。她穿著紗質幾乎透明的睡衣,當她回頭望著他時,她臉紅地笑了。上官英培似乎明白了,他也莫明其妙地笑了,他已經睡在了她的床上,想起了昨晚的事兒,令他說不出的心中的感激,欒蓓兒真是太溫柔了。她就像一盆溫度適宜的水絲絲地流過你的身心。而上官英培就像一個被追殺的人,突然一頭扎進了保壘。更一個沙漠的旅者,乾渴的幾乎要死了,一個女人捧著水來了。不,她像慈愛的母親把她的乳頭塞進你的嘴裡,讓你重新獲得生命。

上官英培很感嘆,活著真是太好了,有女人的愛再苦再難,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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